下午,和馬和河內兩人留在了【世界料理研究會】開始了炒面的修行之路。
“先是甩鍋練習一百次,來個十組!”
“再來是切菜練習。。。”
“接下來是控制火候。。。”
“然后是調味的掌握。。。”
“接著是炒菜練習。。。”
......
在森羅的【黑暗】祖傳地獄式訓練下,兩人痛苦并快樂地提升著自己的炒面技術。
晚上,累成狗的兩人就直接拿著松代·健給他們準備好的睡袋睡在了【世界料理研究會】的部室里。
第二天一大早,要比賽的河內起了個大早又練習了一會兒,等到上學時間森羅來到部室,河內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炒面送到了森羅的面前。
“森羅桑!請您品評。”
“啊啦,大阪小哥很勤奮嘛。”
一邊說著,森羅拿出筷子嘗了一口河內的炒面,然后點頭肯定道:“嗯,不錯,已經達到了可以進入普通酒樓飯店的水平了。”
得到了森羅的肯定,河內喜笑顏開:“謝謝你森羅桑,這樣一來,只要再下一番功夫,加入自己的特色讓這炒面變成我自己的東西就行了。”
森羅一愣:“嗯?你的對手寂寂無名,只要比賽時你也能按照我教的做,就算是什么特色都不加,贏比賽應該不成問題啊。”
河內搖了搖頭:“那可不行,店長曾經和我說過,獅子搏兔尚用全力,如果比賽時有所保留的話,陰溝里翻船就得不償失了,放心吧,我已經有了想法,我一定會凱旋歸來的。”
說完,河內收拾了一下東西便沖出了部室。
其實,森羅是想說就算你下了別的功夫也不一定能超越我的食譜,但畢竟是人家自己的比賽,森羅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目送著河內離開。
夕陽西下,河內拿著一袋比賽用剩下來的白面包興高采烈地回到了【世界料理研究會】。
還沒進門就聽見了他那獨特的關西腔:“和馬,俺得勝歸來啦!”
等他一進門,卻看見和馬宛如燃燒殆盡了一般全身灰白色的癱倒在了地上。
河內趕忙沖過去,將手里的面包隨手扔在料理臺上,扶起和馬叫道:“和馬,和馬,你快醒醒啊,你明天就要比賽了,你可要堅持住啊,咱們不是約好了決賽見得嗎?”
和馬奄奄一息的說道:“河內,我該怎么辦才好,森羅桑說我的炒面技術現在就算再訓練,短時間內也不會有提升了,想要贏比賽就要有什么奇招,可是我腦中無論如何也浮現不出好的想法。”
看到河內淚流滿面的樣子,一邊的森羅也不由得笑出了聲:“呵呵,大阪小哥你不要這么夸張啦,他沒有事,只是因為想不出什么創新的好點子,所以用腦過度了而已,至于炒面的技術,他也已經可以炒的像模像樣了。”
河內擦干了淚水:“真。。。真的嗎?”
“嗯。”
河內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太好了,這樣一來和馬就贏定啦!他的對手那個叫什么鯱的家伙說到底是個歐美人,或許做面包技術一流,但是炒面什么的應該是外行人吧。而且他住的地方是名古屋,也沒有什么和炒面有關的地方特色。”
聽到河內這句話,森羅倒是沒覺得怎么樣,可是一旁一個部員突然湊過來說道:“那個,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說的那個鯱全名是叫S·H·霍光。。。史賓賽?亨利?霍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