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又回來了,回來的同時還帶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星……
早在一炷香前,天星就已經帶著三戒回來了。
不過一回來,她就被邪月叫了去,然后就直接來到了沈侯白的廂房。
此時的天星,面龐酡紅中,低著腦袋站在廂房外遲遲沒有進入。
“不進來嗎?”
“那錯過了這個機會,可不要怪師傅沒有幫你。”
看著站在屋外,面龐酡紅中,分外扭捏的天星,邪月忍不住翻起了一個白眼道。
“現在他的狀態不好!”
“咱就給他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他就是想賴都賴不了。”
“師傅!”聽到邪月的話,天星終于抬起了頭,然后盡顯害羞的說道:“師傅,這……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怎么……不想了?”
“不想的話,那咱就回。”
邪月鳳目又是一翻道。
“師傅,我……我沒有……”
看著天星扭扭捏捏的樣子,邪月不禁無語的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然后一把將天星拉進了廂房……
待拉到床前,看著此刻一動不動的沈侯白,邪月又道:“機會給你了,怎么把握看你自己。”
“你可真是個好師傅啊!”
聽到邪月對天星所說的話語,沈侯白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鳳眼一翻,邪月沒有理會沈侯白的諷刺,她轉身便離開了廂房。
隨著師傅邪月離去,廂房內只剩下天星與沈侯白,然后天星仿佛鼓足了勇氣,她說道:“師弟,你……你喜不喜歡師姐?”
“不喜歡。”沈侯白說道。
“你騙人。”
天星立刻明眸瞪圓的嬌喝道。
嬌喝的同時,她看了一眼已經閉合的廂房門,接著紅唇輕咬下,她退去了繡鞋。
上‘床’,跪坐在沈侯白的身旁,天星面色羞紅中說道:“師弟,你……真的動不了啊?”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么,天星俯下了身子,然后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下,閉合起了眼眸,接著蜻蜓點水般的親了沈侯白的嘴唇。
“砰砰砰。”
此刻,天星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己正在劇烈跳動著心臟了。
摸著自己的紅唇,或許是感覺還不錯,天星又府下了身子,接著又親了沈侯白的嘴唇一下。
待重新支起身子,看著此刻正看著自己的沈侯白,似感覺不過癮,又或者是沈侯白動彈不了,所以膽子變大了,她腦袋一歪,然后右手的小拇指勾起臉龐有些礙事的鬢發,接著又親向了沈侯白。
看著天星一次又一次親自己,然而始終都是蜻蜓點水,沈侯白確定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雛……
亦就在這時,天星俏臉通紅中,媚眼如絲道:“師弟,我……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說完,天星便轉身穿上床榻前的繡鞋,然后羞紅著小臉跑出了廂房。
“……”
而此時的沈侯白,除了無語,還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