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隨著天星離開廂房,然后看到廂房外站著的邪月,天星又低下了腦袋,然后雙手揪著和邪月一樣還未褪去的喜服衣角道:“師傅,徒兒……徒兒已經是他的人了?”
聞言,邪月不由得露出一抹吃驚道:“這么快?”
“這么快?”天星眨著明眸一臉疑惑道。
看著天星疑惑的表情,邪月不禁皺眉道:“你怎么做的?”
“怎么做?”
“不……不就是‘親’嘴嗎?”天星的臉龐越來越紅了。
“光‘親’嘴?”邪月又道。
“是呀?”
“難道還有其他的?”天星疑惑道。
不免,邪月又翻起了白眼,然后說道:“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看著天星依舊疑惑的模樣,邪月又道:“附耳過來!”
疑惑間,天星勾起耳畔的秀發,然后將耳朵探到了師傅邪月的唇前……
隨即,邪月便起合紅唇在天星的耳畔言語了起來。
而隨著邪月的言語,天星的一張小臉先紅,后白,然后又紅,接著又白,最后又紅……接連反復中,直到邪月收回自己的小嘴……
“師……師傅,真……真的要這樣嗎?”天星的一雙明眸已經瞪圓了起來。
“當然,要不怎么叫生米煮成熟飯。”邪月又白了天星一眼道。
看著天星一臉震驚的模樣,邪月不由得心下又道:“這丫頭,還真是單純的可愛。”
“那……那師傅你等等,徒兒……徒兒在進去一下。”
說完,感受著又開始劇烈跳動的心跳聲,天星回到了廂房中,然后……
“是邪月那女人教你的?”
天星又親了一下沈侯白,只是這次不在是蜻蜓點水了,而是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
使得沈侯白立刻便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教她了,而這個教她的人,無疑就是邪月……
天星沒有回答沈侯白,只輕輕的點了點頭,只因現在的她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鎮定了一下后,天星拉過了一旁的被子,然后蓋到沈侯白身上的同時,自己側身躺倒了沈侯白的身旁,并將一半的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概幾個時辰后……
天星支起了身子,然后看著沈侯白道:“師弟,我們已經‘睡’過了,這下……我就真的是你的人了。”
廂房外……
邪月皺著眉頭隔著門不斷的朝里面張望著,同時心下不由得思忖道:“奇怪,都這么長時間了,這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天星這丫頭……”
“不會吧,我已經教她怎么做了!”
就在邪月思忖的時候,廂房門打開了,隨即……一臉通紅的天星又走了出來。
一邊走,一邊還在整理著喜服上的褶皺,使得自己不會看上去太過狼狽。
“成了?”看著面色通紅的天星,邪月問道。
“嗯。”
“弟子都按師傅所的做了,已經和師弟‘睡’……‘睡’過了,所以弟子現在已經真的是他的人了。”
聽到天星的話,邪月顯得將信將疑,因為她給沈侯白第一次的時候,她可是痛的快哭出來了,怎么天星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她早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