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如果天星早就不是‘處’子了,那她怎么會不知道怎么做呢?
“師傅知道了,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這兩天沒事就不要下床了,師傅會讓三戒來照顧你的。”
“嗯。”不清楚師傅為什么要讓自己休息,甚至不要下床,但天星還是‘嗯’了一聲。
望著天星離去的背影,看著她穩穩當當的模樣,邪月又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可是連下床都費勁,怎么天星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疑惑間,邪月進入了廂房……
看著邪月進屋,沈侯白話都來不及說些什么,邪月已經掀開了蓋在沈侯白身上的被子,然后像是尋找著什么,翻來覆去的……
“你找什么?”沈侯白問道。
“血跡。”邪月很是實誠的說道。
聽邪月這么一說,沈侯白便明白了,明白中說道:“不用找了,我和天星并沒有行‘房’。”
“沒有?”
“怎么回事?”
邪月一臉吃驚的看向沈侯白道。
“那要問你啊,你這個好師傅到底是怎么教的。”沈侯白諷刺道。
此刻,邪月不由得紅唇一咬道:“這丫頭……該不會又會錯我的意思了吧!”
搖了搖頭,邪月重新看向了沈侯白……
看著邪月看向自己的眼神,沈侯白已不是第一次見了,所以不禁無語道:“你想干嘛?”
聞言,邪月嘴角微微一揚道:“還能干嘛。”
“在外面等了那么久,總該輪到我了吧。”
說完,不等沈侯白說些什么,邪月一個虎撲……
幾個時辰后,邪月滿身是汗的伏在沈侯白的身上,同時‘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著粗氣,可以預見,她得到了滿足。
“可以起來了么?”
語氣冷澹中,沈侯白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的邪月道。
“急什么!”
“讓我在趴一會兒。”
說著,邪月用臉龐磨蹭了一下沈侯白的胸膛。
“可是你很重啊。”
話音未落……
“啪”,邪月支起了身子,然后伸手軟綿綿的拍了一下沈侯白的胸膛,同時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悅……
由此可見,不管是哪個世界的女人,對于自己的體重都是非常的敏感。
下一刻,邪月臉上的不悅便消失了,她挺直身軀,不無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齊腰直發,然后雙手撐向沈侯白的胸膛道:“還行不行?”
聞言,沈侯白一臉無語的說道:“我如果說不行你會放過我么?”
邪月沒有立刻回應,她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劃出了一抹充滿魅惑的弧線,然后才道:“這么說就是還行嘍?”
沈侯白沒有在回應,而是直接撇過了腦袋……
那模樣……邪月竟有種這家伙竟敢也有這么可愛的時候,于是……又如惡虎撲食般撲向了沈侯白,同時一雙玉手捧住了沈侯白的臉龐,硬生生的擺正了他撇過的腦袋,然后鼻尖頂著沈侯白的鼻尖,聞著沈侯白身上獨有的男人氣息,緩緩說道:“咯咯,不是說不要么,它怎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