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看他們這些潰兵俘虜,徑直向著四下逃竄的潰兵們殺去!
“那是黔國公,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米魯繼續笑瞇瞇的解釋道,隨即擺手遠遠的指了過去。
順著她的蔥蔥玉指,鄭公路看到了一群軍卒正在歡天喜地的從滇南土官營寨里搬運輜重。
“那些是黔州都指揮使司的步卒,或者現在應該叫‘大明帝國皇家國防軍’。”
“至于清掃滇南土官那邊的人,是滇南的步卒……”
好吧,這還能有啥說的?!
人家都把他們安排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鄭公路還能說啥?!
本部的國防軍幾乎沒有動彈,只是負責用火炮、火槍擊潰他們。
而黔州、桂西則是出動步卒與他們交戰,直接負責拿獲、抓捕他們。
滇南的步卒清掃滇南土官們的區域,黔州都指揮使司的步卒搬運輜重。
“老夫有一事相詢!”
鄭公路緩緩的抬起頭,沉聲道:“恭順侯是如何轉到老夫身后的?!”
“此事,妾身亦是不知。”
米魯輕聲道:“都是我家公子安排,妾身如何得知?!”
主要是不能告訴你,黔州都指揮使司的騎兵其實早就來了。
他們是隨著商隊分散進入滇南的,只是他們落腳的區域卻是邊境上的各州府。
一則是防止李福達勸止不住安南軍,他們發動對州府城池發動進攻。
另一方面,則是一旦安南軍進入春城范圍后他們便集結起來遠遠的吊著。
在關鍵時刻,從后方殺出在李福達的引路下直接破對方營盤!
很顯然,他們做到了。
安南和東吁的營盤中根本就沒有留下多少作戰力量,再被李福達帶人一破頓時做鳥獸散。
他們甚至連輜重糧秣都沒有來得及燒毀,憑白叫恭順侯給繳獲了。
“老夫認輸……”
鄭公路長嘆一聲,被押解到了他身邊的莽瑞體雙目無神。
若是平日里,他見到米魯如此妖嬈的女子必然心動。
然而現在他心若死灰,低頭不語。
“老夫還有一求……”
便見鄭公路緩緩抬首,沉聲道:“老夫能與玉螭虎一見否?!”
直至現在,其實鄭公路依舊不信自己竟然會敗于此少年人之手。
尤其是在知道對方居然算計的手筆如此之大,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少年人能夠想出來的。
制定了這一整套方略的,更像是一只常年活在廝殺叢林中的老鬼。
如此手段,怎么看也不像是出自于一個少年人之手啊!
“妾身可以替您通報,見或不見則并非由妾身能決定的了……”
米魯說著,微微一笑揮手命人將鄭公路等人押下去。
隨后黔州、桂西等壯勇則是騎上戰馬,轟隆殺出隨著黔國公一并追殺潰兵。
“鄭公路、莽瑞體已降,放下刀劍者,可活!!”
一聲聲的咆哮在戰場上響徹:“鄭公路、莽瑞體已降,放下刀劍可活!!”
遠遠的小公爺早已經沒有呆在寨墻上了,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車陣中。
他上寨墻一方面是要穩住軍心,另一方面則是也想看看新式火炮、火槍的殺傷力。
結果讓他非常的滿意,甚至可以說殺傷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