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本來二女應當一個個來。
可她們倆誰都不肯相讓,所以……一起來!
正是:
紅鸞紗帳春意濃,玉人何處教吹簫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如泣如訴戰猶酣,鷹擊長空虎嘯至
輕攏慢捻抹復挑,雨后粉荷承恩露
紅樓交頸春無限,柔如無骨又驚靠
可憐麒麟玉螭虎,褫衣沓嬲榻上搖
“公子……”
氣喘吁吁的玉螭虎緩緩抬首:“有求,必硬!”
“夫君……”
丹鳳桃花眼神迷離,一咬牙:“以勁,治洞!”
第二天,罕見的姬武將們全都掛著黑眼圈打著哈欠回房休息。
妙安、足利鶴與玉螭虎,則是干脆沒有如往常一般練功。
一向早起就在家練功的虎頭老國公,默默的帶著一群家將入山。
午間回來的時候打了一頭老虎,割下虎鞭讓廚房燉了給自家孫兒送去補補……
熊孩子嘟嘟囔囔的說昨晚鬧騰了一夜太吵,干脆先搬回東宮住個幾天。
張嫣然給燉了一鍋阿膠烏雞紅棗參湯,臉紅的跟猴腚似的讓姬武將們給送去。
這猛虎出籠,又豈是一日可勘定?!
玉螭虎也總算是體會到了這“白虎真鉛決”的好處了,睡至午后再次精神奕奕。
一到傍晚,再次提槍奮戰!
格根塔娜與米魯則是默默的回到了草廬,厚此薄彼的事兒不能干啊!
玉螭虎只能是很悲憤的讓自己的小兄弟辛苦點兒,同時無盡感激師兄授予的這法門。
我,玉螭虎!有求必硬!
胡鬧了五日,玉螭虎終于從草廬里出來了。
主要是虎頭老國公讓姬武將們送來字條,上面就四個字兒:適可而止。
修整了幾日總算是把幾乎蒼白的臉色養回來了,這才帶著四女準備出城游獵一番。
姬武將們太顯眼了,于是只挑了五人隨行。
倒是家將家丁們有二十余人隨行,并四女一塊兒。
眾人戴著幕籬,玉螭虎亦算是第一次如此接近的看著這座幾乎是由自己親手建起來的京師。
沿途上雖是直道,大家卻慢悠悠的打著馬笑嘻嘻的談笑著。
然而,很快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就響起了。
“宏鈺兄,你且說!這玉螭虎是不是瘋了?!”
眾人打馬走的慢,而前面則是一群看起來亦鮮衣怒馬的青年帶著一群家丁行走。
“禾淵兄,誰說不是呢!”
這倆青年唉聲嘆氣:“他玉螭虎出身勛貴,家財萬貫又不需要功名!何苦為難我等啊!”
那叫宏鈺的青年嗤笑一聲,道。
“就是人家不需要,所以才為難我等啊!就如他身側環繞如此多女子,他卻是純陽之身……”
這話一說,那位叫禾淵的青年嘿嘿一笑。
低聲道:“說起此事,坊間有傳玉螭虎雖是神俊卻是個樣子貨!”
“否則何以身邊美人環繞,卻依舊純陽?!怕那練功,不過是推出來的借口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