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牢房走一趟,看看所謂的鬧鬼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再去個人,把老爺接回來”。
很快,云泉領了夫人命令去往牢房,云霖去尋馬車和老爺。
大理寺卿本不在大理寺內,因為鬧鬼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趕了過來,云家人到的時候,他正在牢房中看著鞭子不停地揮舞,拿它沒任何辦法。
云泉到大理寺時,大理寺卿聞訊趕忙迎了上來。
云泉端著架子冷臉問:“云三在哪?”
大理寺卿見畢竟是云家人死在了牢里,不好給云家和丞相交代,一副諂媚姿態低頭哈腰地回道:“在牢房里”。
他說到這再沒往下說,怕自己用詞不當得罪人,只伸出手做出請的動作引了路,讓云泉進去。
云泉跟隨他一路進了牢房。
云泉一見到云三的模樣就紅了眼,一把拽住受法術控制尚在抽打云三的鞭子,破了小七的法術,咬牙切齒地說:“狗屁的鬧鬼,這是有人隱身進來用了法術”,他轉頭望向大理寺卿:“還不趕緊命人把云三放下來,等著丞相過來問罪嗎?”
大理寺卿急忙照辦,讓人放下云三,搬來了擔架把云三放上去,命人抬了,跟著云泉回去。
云霖對于馬到底跑去了哪里根本一無所知,一路上聽人小聲議論鬧鬼和丞相馬車的馬一路狂奔的事,按照他們所說的方向尋了過去。
她到了城外,轉悠了近一刻鐘,才好不容易發現了自家馬車轱轆的痕跡。
她隨著痕跡一路低飛了快半個時辰,終于在一個坡底找到了被摔毀的馬車,和躺在車邊昏迷的老爺。
馬不在,馬夫也不見人影。
她把老爺扶起來,架起他原路返回。
傅家的馬夫在車毀之后,回了傅家,找到自家老爺,準備向他稟告消息。
他進入老爺書房內,一臉地笑,抓住茶壺喝了一氣,直到喝飽了,一抹嘴開心地說:“痛快!”
傅尚書看著書沒抬眼,“快講”。
“老爺,我把那馬一路趕到了城外幾十里地的一處坡地才停下,嘿,那云南笙,一路吱哇亂叫讓我停下,我都以馬不聽指揮為由堵住了他的嘴。到那坡地時,我下馬抽刀在馬屁股上扎了一下,那馬就驚了,拉著馬車沖了下去。
車肯定是毀了,我選的那坡嘛不太高,我查看了,云南笙沒摔死,不至于結仇。
老爺,那接下來,我就去云家哭一會去”。
傅燁抬頭微笑著說:“換身臟亂的衣服,做出一副馬尥蹶子踢到踹到還有拉拽一路的模樣再去,記住,把戲做足,不要惹人懷疑”。
“爺您就瞧好吧,他云南笙落我們手里,那絕計是白顛了”。
小七在傅燁府內用法力給鴛溪鎮的兩人止了疼,用法術讓傷口恢復了七七八八,做完后剛好在傅燁府里觀察他,馬夫和他的對話,全都落入了她耳中。
小七暗樂,這傅燁挺工于心計啊,要不是云家有強大的勢力支持著,云南笙根本不是傅燁的對手。
不僅傅燁,他帶出來的馬夫竟也是跟他一樣是有心機的,不過這兩人到都是好人,有心機是好事,否則,他的尚書之位恐怕早就被擼掉了。
馬夫在老爺那匯報完,很快就去換了衣服,抓了土抹了一臉,又讓旁人幫忙在頭上沾了不少碎葉子和小枯枝,不大會功夫,活脫脫就是一個被撒野的馬蹂躪一番的模樣。
他從后面的小門摸了出去,小七隱身跟在他后面打算看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