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隨著沙彌指引來到院內,見進院來的香客都往擺著紅箱子的地方去,便跟在了后面。
香客來到箱子前,掏出銀子來置于箱內,很快便有沙彌持香給予香客,指引他們去大雄寶殿內進香。
小七依樣畫葫蘆,拿了線香也隨在后面一起去了。
到得大雄寶殿門口,小七走到無人角落里,把香收進乾坤袖中,隱了身往后院居所去了。
凌允與玄嗔在外面等夠時辰,兩人結伴來到寺廟門口。
他們入寺與小七不同,因為僧人聽聞是玄敏大師的弟子玄嗔專程前來,接引僧人在前引路,直接帶二人往寺院長老處去了。
小七在僧人居住的后院轉了半晌,并沒發現什么,想來大白天的也無人會講一些秘聞,等玄嗔他們進來詢問的時候,再看和尚會如何說如何做。
凌允與玄嗔被僧人帶進了一個長老的禪房,那僧人把人帶到,自己便往前院去了。
小七望著凌允二人來了,隱身跟在后面同他們一同進了禪房。
凌允與玄嗔在長老接待下,坐到了禪房的矮桌前。
玄嗔與長老講明了來意,詢問他道:“大師可曾見過家師?”
長老答道:“不曾見過,玄敏大師貧僧本就是識得的,他時常來往各大廟宇講經,若來了,肯定會見到,最近一年多,貧僧都未曾聽聞大師來過云城”。
玄嗔聽了,緊接著問:“敢問貴寺主持何在?能否一見?”
長老答:“主持于半年前云游去了,至今未歸,貧僧也不知他去往何處”。
玄嗔:“那可有通過信?”
長老:“未有任何音信傳回,我院主持早年間就時常出行,寺內上下人等早就習以為常了,他想回時便會回來”。
玄嗔心下明白,這長老并不想與自己講過多的話,他所講的幾句全挑不出任何毛病,要么他是真沒見過,要么就是有些事他知道,卻早想好了打發的言辭,并不講真話,只拿話誑我。思量片刻,玄嗔一臉懇求的表情道:“長老,有些事本不該打擾于您,可小僧卻不得不開口。
玄嗔的恩師本就是一個得道高僧,更是一個言而有信的僧人,從小僧做他弟子起,他但凡開口承諾,從未失信過。
可,恩師這次出門前,講過三月便回寺,如今不僅沒回,還音信全無,這是師父第一次失信,必是有事相阻。
小僧做為弟子心中實在不安,唯恐師父出事,今日前來叨擾,雖有些冒失,但小僧一心只想尋回師父便顧不得了。
敢問長老,您沒見過家師,可有聽到什么有關他的消息,哪怕有一句話都好,小僧也好有一點點尋回恩師的線索”。
長老不假思索道:“貧僧從未聽聞任何有關玄敏大師的消息,真無法給你只言片語,您還是別處去詢問吧,此事,貧僧實是幫不了,很是抱歉”。
凌允在邊上見玄嗔對他低三下四講話,心中只覺有氣,一個糟老頭子,竟讓玄嗔放低了姿態,他憑什么。
凌允脾氣上來,啪一聲合上折扇道:“你這僧人,只道住持不在,那如今寺中誰住持大局?”
長老合十行禮道:“正是貧僧住持大局,掌寺內大小事務”。
凌允用扇子指著他道:“莫不是你為了大權在握,害了你寺主持,又傷了玄敏大師性命,取了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