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相信了影煊的言論,暗藍色長袍神秘人,雙手環于胸前,一臉莫名微笑地看著影煊。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那想必也弄清楚我是在什么地方碰見伊法的吧?”
影煊面不改色,看著眼前的神秘人,依舊聲音冰冷的說到。
“煉祭山下的廢棄公路上。”
“有什么問題嗎?”
身穿暗藍色長袍的神秘人,輕瞥影煊一眼,微微聳肩,顯露出一副極其平淡的神色。
“我就是從煉祭山的山頂下來的。”
“我都已經這么說了,想必你們應該不會愚蠢到我想表達什么意思吧?”
影煊依舊面色波瀾不驚,看著眼前幾人,緩緩說到。
“呵呵。”
“你不會想說,你們影宗的剩下的所有成員,都藏在煉祭山的最頂端吧?”
聽了影煊前面所說的那番話,暗藍色長袍神秘人,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立刻露出了一臉的懷疑神色,滿是戲謔地打量著影煊的面容。
可惜的是,他并沒有從影煊那依舊一塵不變的淡然面色上,捕捉到什么異樣神情。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至于信與不信,完全在于你們。”
影煊輕輕撩起了那因為被血水浸染而緊緊貼在左眼旁的一撮發絲,依舊聲音冰冷,面色淡然地緩緩說到。
“呵呵。”
“我還有一個問題。”
沒有用絲毫言語或表情表達自己對影煊所說的那一番話真實性的信服程度,暗藍色長袍神秘人,再次看了一眼滿是平靜的影煊,又微笑著開口問到。
“如果事后我能活命,那自然所問必答。”
影煊眼色不覺微微閃過一絲掙扎之色,但隨即還是像做出了某種巨大的決定,又重新恢復了原本的平靜與清明。
而影煊眼色所經歷過的那一番異樣變化,自然全被眼前的暗藍色長袍神秘人,給全部不動聲色收入眼中了。
“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現了。”
“如果你能讓我滿意,我自然有權力赦免你的死罪。”
一邊微笑說著,身穿暗藍色長袍的神秘人,居然還不覺沖著身前的影煊拋了一個極其嫵媚的眼色。
眼前這個怪異家伙突然詭異的言行舉止,不禁讓原本面容神情還滿是平靜的影煊頓時感到一陣劇烈的惡寒之意,腳下不覺又往后不動聲色輕輕挪了幾步。
影煊突然轉變的一系列神色與小動作,自然而然絲毫沒有逃過暗藍色長袍神秘人細微入至的觀察。
“那…你問吧。”
再次恢復原本平靜的影煊,不禁微微閉著眼,看向身前的神秘人說到。
“我想知道——”
“你在影宗那個組織之中,究竟是何種地位?”
“在那些瘋子精心計劃的那個龐大計劃之中,你又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此次你下煉祭山,又有什么任務、或者說什么目的?”
原本面露微笑的神秘人,一時間逐漸慢慢逼近影煊,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不斷向影煊沖襲而去。
“你剛剛可是說過…就問一個問題。”
影煊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極其驚慌的神色,緩緩向后退去。
“一個問題?”
“呵呵,那你覺得我剛剛問的三個問題之中,哪個問題可以和你的小命,價值相等呢?”
“我給你選擇回答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