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能腐蝕一整個山頭不?小兩百米高的那種山,大概四個足球場那么大的。”徐聽猶豫道。
“……”
你這是殺了多少人要用這么大的劑量啊!
賣家心頭狂跳不止,但本著專業的原則,還是道:“我改一下配置,讓藥劑效果濃一些,你隨便用個噴水器,把一瓶藥劑倒進去稀釋下就可以到處噴,不用太密集,藥水范圍我可以調成半徑5米。用過之后半個晚上藥水就腐蝕下去,地表完全看不出來,你要是想要,我再改一下配置,衣服也能腐蝕掉。”
徐聽咧嘴笑了笑,這哥們估摸著現實也做過這種事,有點經驗啊。
“那行,先來個20瓶的,多了以后備用。”徐聽爽快道。化尸粉他倒是還剩點,不過這玩意兒沒法兒滲透地底。徐聽現在還在琢磨怎么把那些尸體全處理掉,有這么方便的藥劑自然是不能錯過。
什么叫以后備用……
賣家看徐聽的眼神越來越不正常了,思索一陣,道:“行,3天后你來這里拿貨。”說著通過系統進行了認證,有系統作公認,就不用擔心被放鴿子之類的事發生。
所以相對來說,游戲空間里的交易倒是更誠信一些,畢竟有一個絕對的存在作為見證人。
從游戲空間出來后,徐聽嘆了口氣,該面前的還是得面對,就索性回到了教室。
在里面待得挺久的,出來后居然直接下課了。
來到教室時徐聽是從后門進來的,正好可以看到坐在最后一排冉清竹的側臉。
她端坐在座位上寫著功課,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正好落在她身上。秀發因為光的點綴反射著淡淡的金光,眼眸微垂,白皙的臉上一如既往的認真神色。
也許是因為,今天天氣剛剛好,
陽光剛剛好,
側顏剛剛好,
一切,都美得剛剛好。
徐聽站在門口許久,期間同學來來去去,他都沒有注意。之前的他,一直覺得時間是種劇毒,每一分一秒都痛入骨髓。
此刻,他卻是忘記了這種毒的苦味兒。
坐在窗前的那人,像是感覺到了什么,扭頭,發現那個傻站著的人,那個昨天還氣得她回家抱著枕頭直哭的人。
“哼。”她輕哼了一聲,嘟著的嘴都可以掛個壺了,這瞬間可愛極了。
徐聽咧嘴一笑,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對著身邊的人,對著高中剛認識的人,對著三歲就認識的人,輕輕道了聲:
“好久不見。”
冉清竹有些詫異,昨兒個不是才吃的晚飯嘛,你這是腦殼瓦特了?
但看他嘴角勾起的淺笑,一時之間,冉清竹竟是說不出話來。
…………
西南的這市,因為被群山環繞,交通不便,以至于經濟教育以及體制都相對落后得多。
群山之間,有個比較荒廢的山,不知道啥時候起,忽然有人說起,晚上這山里有人影晃動,但仔細去找,又是什么都找不到。
也不知咋回事,這個傳言越傳越廣,越傳越玄乎,說什么晚上這山上有白衣在飄啊,說什么其實山中埋著百年前死去的怨魂啊,又有的說什么以前丟棄在這山上的死娃娃陰魂不散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