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聽被驚醒了,聯想到那小胖子打瞌睡被處罰的場面,心里暗叫不妙。
“到操場上跑20圈清醒清醒,之后來我辦公室一趟。”那女老師道。
20圈?
徐聽眉頭一挑,正好,本來上課就有些膩了,出去吹吹風也好。
在班上同學看戲的眼神里,徐聽乖乖走向操場。
說實話,20圈對于一個常常鍛煉的人來說不算什么。
(這是大實話,我大學寢室6個人,其中有2個可以跑20圈。啥?你問我能跑幾圈?這么說吧,記得有次我跑累了,就坐在操場上看著舍友們從旁邊跑過去……又跑過去……再跑過去……到后來我都懶得數了,你們大概就知道我能跑多少了。)
可能這世界不一樣,20圈對于現實世界的小孩來說確實難了些,但這個世界可能真只是“清醒”下。
還好徐聽平時也有鍛煉,再加上紫霞內力無時無刻在身體里運轉,跑下來也不是很累。
下課時候徐聽還沒有跑完,周圍的學生在操場上玩鬧時自然是見到汗如雨下奔跑的徐聽,然后指指點點。
徐聽倒是沒在意這些話,他在想要怎么寫回信。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怕是藍明周圍的女人全死光后,這筆友就會把屠刀伸向徐聽,那句把腦袋砍下來永遠在一起,估計不是鬧著玩的。
只是,這背后隱藏的那個筆友,徐聽打不過啊。
現在更是連人家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因愛生恨什么的,果然是最可怕的。
跑完步后,徐聽只能按照那女老師說的,去她辦公室一趟。
辦公室在教學三樓,走到樓梯口時,看向通往四樓的樓梯,突然想到了橘美之前說的,四樓好像有些不干凈。
想了想,就直接上了四樓。
但沒想到,教學樓四樓的走廊,被一個很大的鐵門鎖了起來,四樓的教室根本進不去。看這鎖生銹的模樣,估計都有幾十年了。
徐聽目光閃爍了下,倒是沒有試著把這鎖打開,而是返回了三樓。
最好的辦法就是晚上的時候來四樓看下,但系統提示晚上不準在學校里呆著,這就有些無奈了。
敲了敲女老師辦公室的門,發現沒人回應。
徐聽猶豫會兒,直接推門進去。
得嘞,又死一個。
女老師坐在椅子上,靠坐在辦公桌背后,雙眼死死盯著半空,在她的身上,全是被劃得血肉模糊的痕跡,綠色的液體染紅了她的衣服。
徐聽皺著眉走了過去,又是這樣的傷口,在殺了人后把尸體毀得看不清致命傷。
為什么她會這么做?
這世界的人變身后造成的殺傷不都是千奇百怪的嘛,有必要把傷口故意搗爛嗎?
門沒有被反鎖,但應該殺人后不是從正門出去的,不對,可能都不是從門口進來的。
想罷,走到窗戶旁,這窗戶很大,足夠一個人鉆進來了。但這里是三樓啊!就算是這世界的怪物,能爬上來嗎?
“這種‘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懲罰’的心態,真是個瘋子。”徐聽聳聳肩道。
之后,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徐聽還是報警了。
來的警察,還是昨兒個給橘美收尸的那警察。
他這次看徐聽的眼神就很是不對了,一連兩次都是這小孩兒發現的尸體,怎么想都覺得和他有關。
因而這次就帶著徐聽去了趟警局,又是恐嚇威脅又是循循善誘的,試圖從徐聽這里知道什么。
但這次徐聽不在場的證據也很是充分,在底下跑步時目擊證人很多。因而徐聽甚至懶得說什么謊話,照實說就是了,從尸體的死亡時間雖然只能估個大概,但能看得出來那時自己還在操場上跑步,根本沒時間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