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還要錢不?”
“先說。”
劉元基道:“你家兩位老爺子發飆了,玉成子估計有點麻煩。”
陳陽道:“你認真的?我兩位師叔能量這么大呢?”
他還真有點懷疑。
畢竟兩位師叔人在京城,能量也都在那一片。
出了京城,這個身份真不一定好使。
而且,玉成子也不是一般人。
他不說,江南省道協,他說了算嗎?
怎么論,兩位師叔似乎都管不著他吧?
“要不怎么說你不懂呢,真的,沒事別只想著賺錢,出去多走走。你什么時候有時間跟我說一聲,我帶你出去轉轉,認識認識新朋友。”
劉元基道:“你以為你兩位師叔也和你一樣小白?活到他們那個歲數,要弄一個人,有的是手段。就像玉成子要搞你,他怎么搞?拿天師府的事情來說事,光明正大搞你。”
“你師叔怎么搞?你就想不到了?”
“十道九妖,那種年紀的道士,就沒一個善茬,你上面有兩個老妖護著你,我有時候都羨慕你。”
陳陽皺眉沉思,他還真想不到。
……
九霄宮,偏廳。
玉成子面色看上去十分的虛弱,面前坐著兩個中年人。
“玉成真人。”左側中年人,寸發鋼針一般立在頭皮上,皮膚黝黑,五官立體,法令紋很深,不茍言笑十分嚴肅。
他叫鄭北海,來自軍部。
一旁男人,名叫常河,97號江南省分部負責人,與喬紅山一個級別。
“昨天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在發生。”鄭北海說道。
常河道:“今空今文二位真人,前往上方山鎮守山門,如果他們離開上方山,產生任何后果,請問這份后果誰來承擔?玉成真人承擔嗎?”
玉成子道:“兩位是來警告我的?”
常河道:“談不上警告,只是希望玉成真人以大局為重,私人恩怨放一放。”
“呵呵。”玉成子道:“當初你們也是要我以大局為重,但我沒看見陳玄陽受到什么懲罰。既然要把一碗水端平,厚此薄彼,不好吧?”
鄭北海皺眉:“你九霄宮的弟子有錯在先……”
“他陳玄陽就沒錯?”玉成子打斷他:“小的不懂,老的也不懂?今空今文是道門的老前輩,論輩分,不比我低,他們就這樣教弟子的?殺了人,去守山就行了?我玉成子要一句道歉,這么困難?”
“現在陳玄陽是死了?還是傷了?你們就迫不及待跑來警告我。”
“傷的是我玉成子,受辱的是九霄宮,不是他陳玄陽。”
兩人見他情緒有些激動,也將語氣放緩。
“玉成真人,我們今天過來,不是要警告你,你別多想。”
“我們只是希望,昨天那種事情,不要再重演。你們同屬江南省道協,何必如此?”
“昨天的事情,我已經了解清楚,難道玉成真人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
玉成子冷笑:“我有什么錯?”
鄭北海眼含深意道:“那道天雷,是怎么落下的?”
玉成子淡然:“陳玄陽道行太淺,道法不精,怪得了誰?”
兩人搖頭,知道問了他也不會承認。
“玉成真人,今天我們過來,是轉告你一句話。”
“陳道長不能有事,如果再有下次,軍部一定插手。”
“97號,也是如此。”
兩人直接將話攤開了說。
玉成子道:“我自然不會以大欺小,但陳玄陽如果主動挑釁,別怪我宰了他。”
鄭北海道:“他不會的。”
兩人起身:“真人好好養傷,我們先走了。”
“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