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
仁平走過來:“你怎么來了?”
陳陽指指前面:“去元符宮。”
“去干嗎?”
“還能干嘛?”
“你……”仁平道:“你不會是要去找麻煩吧?”
“不是找麻煩,是解決麻煩。”
“你哪里還有麻煩,元符宮已經不打算計較了。”
“他不計較,我要計較。”
“算了吧。”仁平勸道:“我聽師傅說,前段時間,97號和軍部去九霄宮警告玉成子了。”
“他們是幫你出頭的,可你現在再弄點動靜出來,不是讓人家難辦嗎?”
陳陽道:“有什么難辦的?我光明正大的去踢館,他可以不接受啊。”
“你們慢慢踏青,我先走了。”
陳陽帶著兩人走了。
仁艷走過來:“他要去元符宮?”
“嗯。”仁平點點頭:“我得去跟師傅說一聲,別惹出什么麻煩。”
仁艷道:“他能惹出什么麻煩?”
“他是去踢館的。”
“挺好的啊。”
“你……”
“元符宮自找的,換我我也要踢館。”
仁平:“……”
半小時后,陳陽來到了元符宮。
此時,十點鐘。
他站在元符宮外,望著面前一片氣派的建筑,卻沒見到幾個弟子。
弟子都在道觀內修行,沒什么人出來。
今天天氣熱,上午也不見什么游客。
零星的幾十個游客,還分散在道觀各處。
唐德兩人站在一旁,很好奇踢館的步驟是什么樣的。
“咳咳。”陳陽清了清嗓子,沖著元符宮大聲道:“陵山道觀,陳玄陽,前來踢館!”
真氣包裹著聲音,傳遍了整座元符萬寧宮。
四方山野都受到波及,一群群飛鳥從林子里被驚動,飛了出來。
道觀內。
文隱正在看經書,聽見聲音,眼皮子搭了一下,又繼續看經書,充耳不聞。
其他幾個執事,則是直接起身,就要沖出去。
“咚咚。”
文隱敲了敲桌子,執事們止步。
文隱道:“讓明安去。”
幾分鐘后,明安從道觀出來,向著陳陽走過來。
他看著陳陽:“你干什么?”
陳陽道:“拜貼應該送到了吧?”
明安道:“收到了,師傅不在。”
“不在?”陳陽一笑:“沒關系,我本來也不是找他的,我是來踢館的,踢館懂嗎?就像你和世成去我山頭找我切磋一樣。”
“你……”明安想反駁,可偏偏找不出話來反駁。
畢竟,他們的確去過。
想到師傅昨天的交代,明安道:“元符宮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挑戰。”
陳陽也不意外:“你考慮清楚,再說接不接受。不接受的話,我可就賴在這里不走了。”
“你愿意待就待著。”
“真的?”陳陽道:“你知不知道,前段時間,上真觀幾個弟子跑到我山腳下算命的事情?”
明安不說話。
陳陽道:“他們在我山腳下,賺了不少錢,差點把我道觀的名聲都給毀了。不過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山不是我的。”
“茅山,也不是你們元符宮的吧?”
明安嘴角抖了一下:“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做啊。”
“你……”明安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