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生的事情,讓陳陽大腦有些轉不過來彎。
又是飛劍傷人,又是從天而降,接著出現一位渾身散發社會主義和諧價值觀光芒的大叔。
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游客們也紛紛的圍了過來,好奇的看著女子。
“看什么看?拍古裝戲沒看過?都散了,散了!”
大叔抓起對講機:“讓劇組把威亞收了,剛剛那把道具劍丟遠了,趕緊找回來。”
“原來是拍戲啊。”
“可是這個女人身上沒有威亞啊。”
“斷了?”
“運氣真好,斷了都還能活著落地。”
“這個女人叫什么名字啊,長得還蠻漂亮的。”
“趕緊偷拍幾張,晚上回去五姑娘有活干了。”
“握草,你能不能再惡心一點?”
游客們被兇狠的社會主義大叔轟散。
女子當然可以輕松震開這位大叔的手,又擔心不小心震傷他。
畢竟年紀看上去不算小了,傷到沒這么容易復原。
于是她眼睜睜看著長劍與自己的聯系越來越弱,直至消失。
“跑了。”
女子輕嘆一聲,籠煙眉微微蹙起,任誰都看得出,她生氣了。
大叔比他更生氣。
他將女子拉進小樹林。
陳陽猶豫了一下,跟了進去。
小樹林什么人都沒有,萬一出事情怎么辦?
這女子顯然有道行在身,大叔則是個普通人。
他還是很擔心大叔的。
“你是哪家道觀的?三豐派還是紫霄宮?你家師傅告沒告訴你,不許飛,不許飛,不許飛!”
“特么的一年到頭,到底要我投訴多少次?”
大叔憤怒的吼著。
女子低著頭,弱弱道:“我…我不知道,對不起。”
大叔很生氣,可見她這個樣子,居然覺得自己吼他有點不應該。
小姑娘看著也不大,可別被自己吼出什么心理陰影了。
他語氣放緩:“這里多少游客?你說你飛來飛去的,影響多不好?萬一被人拍下來發到網上,怎么辦?就不考慮你師門的影響?”
“對不起,對不起。”
“行了,別跟我說對不起,你是哪個派的?帶我過去。”
“我……廬山仙人洞。”
“啥?”大叔掏掏耳朵:“你不是這的?”
“不是…”
“沃日…”大叔差點就爆了粗口。
難怪這么不守規矩,居然不是這里的道士。
大叔道:“記住,不許再飛了,知道不知道?”
“嗯嗯嗯,知道了。”女子連連點頭。
大叔道:“行了,該干嘛干嘛去吧。”
大叔走后,女子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她一抬頭,看見不遠處站著的陳陽。
擠出一絲微笑:“剛剛謝謝你。”
“不客氣。”
陳陽問:“剛剛那把劍…”
提起劍,女子立刻殺氣縱橫:“等我抓到它,我要拿它劈柴!”
呃…
幾分鐘后,兩人結伴向著山上走去。
“我來自陵山的陵山道觀,我叫陳玄陽,你呢?”
“廬山仙人洞,楚清歌。”
“轟!”
陳陽大腦就像是被塞了一顆魚雷,遙控器在他自己手里,結果手一抖,爆炸了。
“你是…楚清歌?”
“嗯。”
楚清歌問:“你認識我?”
陳陽問:“是今年被提名的楚清歌?”
“對。”
“是那個連續八年被提名的楚清歌?”
“是。”
見她承認,陳陽覺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弄錯了。
眼前這位道友,看上去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