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陽。
他怎么會在上真觀?
黃醫生心中好奇。
白大褂問:“黃醫生,你怎么了?你認識這位道長嗎?”
黃醫生道:“知道李翟光綜合征嗎?”
“知道啊。”
這和那道士有什么關系?
黃醫生沒再說了。
他出門,去給小女孩看病。
親自檢查后,他確定小女孩現在的情況基本沒有大礙。
打石膏,正骨,剩下的交給時間就可以了。
“黃醫生,我女兒怎么樣?”男人問道。
黃醫生道:“沒什么大礙。”
“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這不是醫院的功勞,而是那位道長的功勞。”
黃醫生道:“你女兒的檢查報告顯示,生命體征平穩,骨折的地方已經被正骨。這都是明顯的人為救治,否則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骨頭自動復位。”
男人愣了下,問道:“真的嗎?”
黃醫生點頭:“我做醫生這么多年,這一點還是不會判斷錯的。”
他回到臨時的辦公室,一個人默默的沉思著。
陳道長居然還懂醫術?
……
吃完午飯后,陳無我三人便是離開了。
他們和解守郡幾人一起走了,去了神農架。
陳陽正在給玄成配藥,一會兒還得給他針灸。
韓述站在他身后,看著他在藥房里抓藥,似是隨口一問道:“道長會看相嗎?”
“看相一千。”陳陽脫口而出。
韓述一愕,笑著道:“玄陽道長,你昨天送我的護身符不見了。”
“啊?”
陳陽回頭道:“不見了?”
“嗯。”韓述道:“能不能麻煩你再給我畫一張?”
“沒問題,不過你得等一等。”
“我不急。”韓述背著手,在藥房里緩緩踱步:“玄陽道長的師傅是哪一位?我也來過幾次上真觀,但是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我才來上真觀沒幾天,以前都在陵山道觀修行。”
“陵山市的陵山道觀?”
“對,韓醫生知道?”
“聽說過。”韓述記得,有段時間,打開手機,新聞全是關于陵山道觀的。
也因此導致他有一段時間,對陵山道觀這四個字極端的厭惡。
基本上看見就要屏蔽。
因為,新聞上寫的,全是什么陵山湖神顯靈之類的怪談。
他覺得這種新聞就是在把自己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卻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把自己智商按在地上摩擦的那個道觀的住持,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
兩次接觸下來,他堅信陳陽絕對不是沽名釣譽之人。
也絕對不是為了金錢就不要臉皮的人。
他認為那種新聞絕對是無良的新媒體搗鼓出來的,和陳陽沒有一點關系。
至于什么湖神之類,他根本沒覺得那會是真的。
配好藥后,陳陽為玄成針灸。
而后給韓述畫了一張護身符。
韓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將護身符接在手里。
接著給陳陽轉了三千塊錢。
一直在道觀待到下午,也沒有幾個人上山,偶爾倒也有幾個來看病的,但都是感冒發燒這類病,開一副藥方就好了。
韓述原本還想留下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再見識一下陳陽的針灸之術。
奈何這游客的數量,著實是令人感到心疼。
于是他便是與那中年男子,一同向著山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