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吳子重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
這兩天,他們各地都收到了戰書。
雖然這并沒有什么問題。
可是,幾乎每一家道觀,平均都收到了兩封戰書。
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要說這與陳陽此次事件無關,他們根本不信。
他們堅信,就是因為陳陽的原因,才導致他們被牽連了。
“來這里,就是為了這種事情?”
“你們是要找我要個說法?還是要我做什么?”
陳陽冷聲道:“若是覺得心里不平衡,那抱歉,我沒心情,也沒時間安慰你們。”
“他們下戰書,并不會刻意欺負你們。你們什么實力,他們也會派出什么實力的弟子。”
“同境界下,輸給對方,你們要做的,是檢討自己。而不是怨天尤人,把責任扯到我的身上。”
“實力不如人,跑來這里找我發泄?誰給你的底氣?”
“你們覺得我為道門引火,我認為我在為道門造勢!”
“也就是道協沒有找我,只要道門有需要,一句話,我陳玄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陽盎然說道。
吳子重道:“你真以為贏了幾場,就有這份資格了?為道門赴湯蹈火?你配嗎?”
“配不配,你說了不算。”
陳陽淡淡道:“明天之后,你會知道,我陳玄陽是不是有這份資格!”
這時。
遠處。
突然有一行人,從車上下來,向這邊走來。
來人的身影,逐漸清晰。
有人驚訝道:“是孔廟的人!”
“他們怎么又來了?”
“該不會……”
“恐怕,是來應戰的!陳玄陽下的那封戰書,他們,真的應戰了!”
眾人的情緒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這數千人之中,有近千人,都是在28號那天,被孔廟邀請前去玄武湖觀戰的人。
他們沒想到,竟是能夠在一周之內,看見孔廟連續兩次與陳陽交手。
一行人,來到岸邊。
許晨光,這位已經47歲的男人,不喜歡將劍佩在腰間,而是綁縛在身后。
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長衫,卻是留著一頭寸發。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縹緲如仙一般的氣質。
“孔廟,許晨光,前來應戰。”
許晨光站在此處,迎著陳陽的雙眼,輕輕說道。
四方一片詫異。
“許晨光…孔廟竟是派他?”
“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
眾人皆是認為,孔廟未免太過小題大做。
這并非在爭奪道場。
甚至,這場挑戰,都是可有可無。
他們,為何要應戰?
“陳玄陽,這一場,你必輸無疑!”吳子重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
只要他輸,外界對道門的針對,便是能夠得到緩解。
陳陽看他一眼,沒有理會。
弱者,才會以這種方式,尋求自我安慰。
他背對陵山湖,雙手緩緩平抬,寬大的袖子垂落。
身后陡然爆發出一聲聲巨大的動靜。
“嘩嘩嘩!”
一道道水柱,沖天而起,宛如龍吸水一般,承接天地。
水柱在他背后,好似滅世般的背景板,將他襯托如同一尊擁有不可思議之力的神仙。
他直視許晨光,一笑:
“江南,陳玄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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