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這位陳玄陽道友,想必也是無意間發現的這座道場,他為道門立下了大功啊。今日為何不請他過來?”
“道場剛開,人家怎么能離開?”
“說的也對,是我考慮不周。”
“這座道場,還沒有命名吧?依我看,不如就叫云臺山道場分道場。”寧恒遠忽然說道。
眾人都看著他,哪里能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張齊修笑道:“老寧,你這話就不對了,道場在陵山,與你云臺山有什么關系?依我之見,還是叫張公洞分道場吧。”
寧恒遠道:“我云臺山跟他沒關系,你張公洞就有關系?”
張齊修道:“當然有關系,張公洞與陵山,共飲陵江水,本是一家人。”
“哼!”寧恒遠道:“別亂攀關系,總之,我建議,將陵山道場劃撥云臺山。以后,由我云臺山道場主管,對于這位陳玄陽道友,我們云臺山,也會給予相應的獎勵。并且在云臺山兩座道場,都可以給他劃撥一塊位置極佳的修行寶地。日后若是有修行資源方面的需要,云臺山也可以鼎力相助。”
“呵呵。”張齊修笑道:“云臺山道場可真是大方啊,兩塊修行地,就想換一座道場?”
云霄擰眉道:“道場的名字,輪不到你們來命名。”
寧恒遠道:“云霄會長這是什么意思?”
云霄道:“字面上的意思,道場是陳玄陽真人建成的,叫什么名字,他自會做主,你們就別瞎操心了。”
“真人?他還是個真人?二十一歲的真人?”這些人很驚訝。
云霄道:“在道場待久了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去年道門發生這么多事情,你們是一點都不關注啊。”
寧恒遠若有所思,問道:“這個陳玄陽真人,是什么來頭?”
云霄道:“他師傅是今虛。”
“嘶~”這群人吸了一口氣空氣。
今虛!
張齊修問:“那座山,是今虛大前輩曾經修行的山?”
“嗯。”
“這就難怪了。”
他們微微點頭。
心中猜測,這座道場,十之**,早就存在。
否則以今虛的身份,怎么可能隨隨便便選一個無名之山立足修行?
倒是便宜了這個陳玄陽啊。
寧恒遠道:“不如這樣,請這位陳真人過來一趟,我們好好商談一番。”
“咚咚咚!”
明一忽然敲了敲桌子:“各位,先安靜一點。他們請你們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占道場的。”
寧恒遠咳嗽一聲:“明一會長說的哪里話,都是江南一家人,談什么爭不爭的?我只是覺得,陳真人年紀尚淺,難以管理一座道場。現如今的道場規矩制度,也是經過幾十年來的不斷摸索和調整,才逐漸形成。我料想陳真人師門,弟子也不會太多,哪里能控制的住一做道場?”
“何況。”寧恒遠道:“現在恰好趕在了道場重新分配,據我所知,佛門、儒教他們,已經知道此事。他們恐怕巴不得我們趕緊承認這座道場,好讓他們放手來搶。”
“若是這陳真人一時沖動,真的口頭承認了,這座道場,就不是改名的問題,而是要脫離道門了!”
他說的很嚴重。
而且,也的確有幾分道理。
就是明一也微微點頭。
這些問題都事實存在,也的確可能發生。
然而,沒等他們深思,云霄說道:“他已經承認道場,你的擔心有點多余。”
“我們今天找你們過來,一是告訴你們陵山道場建成的事情,二是告訴你們,陳玄陽已經對外承認道場,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其次,則是商討一下此次道場重新分配的事宜。”
議事堂一時間有些安靜。
許久。
寧恒遠才像是觸電一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瞪著眼睛吼道:“你說什么?他承認道場了?他瘋了嗎?我不承認,江南道門絕對不會承認!讓他立刻滾過來,以后那座道場,絕對不容許他再插手!如果這座道場被奪了,他就是道門的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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