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修士,更不消說。
沈家是可以與他們平齊的存在,誰不知道其名?
不少人,臉色稍微不太好看。
但洪言依舊哼道:“請來一個沈家又如何,天知道他們道門是不是拿出道場的名額作為代價,才請來的!”
鄭磊連忙附和:“一定是用道場名額換來的,不然以沈家這種地位,斷然不可能過來!”
“利益交換而已,呵呵。”
這時,后面的車子里,又有人走下。
兩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一左一右扶著一名滿頭白發的老人。
“今日有幸聽聞陳真人講經,是孟萬里的榮幸。”孟萬里笑著說道。
陳無我二人:“請入山。”
“孟萬里?那位華人之光,孟萬里!”
“的確是那位老爺子,這可是咱們華國醫學界的大拿啊!”
“道門還真是有兩把刷子,連這位老爺子都能請的來?”
單純論財富,孟萬里或許要略遜色于沈家。
但論社會名望,以及國際上的名望。
在場之中,可以這么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人家是醫生,一身醫術,就連醫字門許多道長,都望其項背。
這種人,就是道門大宗師見了,都要禮讓三分。
他們嘴上不承認,但心里必須承認,陳陽能將他請來,很有手段。
“姑蘇城,秦家,前來聽經!”
“忠義廟,特來聆聽陳真人講經!”
忽然一下,后面的車子里,下來的人,幾乎是排著隊一般的,不斷進入陵山。
這些人之中,有秦家這樣的江南望族。
而這些本是打算來看熱鬧的人,此刻,全部啞口無言,什么話也說不出了。
因為,他們忽然發現。
這些人,可能并非是道門的能量。
他們口中高呼的,是陳玄陽。
就算是逢場作戲,也絕不可能這樣給面子。
恐怕,這些人,真的是奔著陳陽來的。
“他怎么會認識這么多人?”洪言臉色陰郁。
“金牛寺,前來聆聽陳真人講經。”
突然,一行二十多個和尚,從一輛普普通通的大巴車上下來,向著陵山走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棲霞寺幾人的身上。
這幾個僧人倒是面色平和。
他們棲霞寺雖然地位超然,但金牛寺也并不差。
何況,金牛寺此舉,先前就與他們知會過。
金牛寺也說的很明白,若是佛門與道門交戰,他們必定不會出面。
當然,被這么多人用這種古怪的眼神注視,棲霞寺的僧人們,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
要說其中臉色最難看的,還要屬韓木林。
就憑這已經進入山中的這些人,陳陽今天的造勢,可以說是相當之成功。
而后天,就是他們江南道場分配的第一戰。
屆時,他不知道,武協,是否也能如今天這般。
這時,一輛普普通通的出租車停在了山腳下。
蘇浩然借機笑道:“出租車都出現了,陳真人請的人,質量還真是參差不齊啊。”
一個十四五歲,穿著一身青色長裙,氣質出塵,如同落入凡間的小仙女般的女孩,從出租車下來。
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姑娘抱著一個盒子走過去,說道:“我爺爺有事不能前來,所以讓我前來聽經,也順便祝賀玄陽叔叔道場大喜。”
陳無我心里納悶,陳陽這交際圈子夠廣的啊,這么小的孩子都有交情?
正要請她上山,卻聽那蘇浩然大聲道:“小姑娘,你爺爺是誰啊?該不會是個修鞋匠吧?”
人群響起一片笑聲。
有人責怪道:“人家小姑娘過來聽經,不要這么說。”
“玩笑話適可而止。”
他們是來看陳陽熱鬧,可不是看別人熱鬧的。
何況,小姑娘也就十四五歲,蘇浩然剛剛那話,調侃的有些過分了。
小姑娘回頭看他,亮晶晶的眸子閃了閃,說道:“我叫戴小景,我爺爺法號圓寂,不是修鞋匠,他在泰山守山。”
話音落下,人群,鴉雀無聲。
蘇浩然的笑容,定格在臉上,嘴角的肌肉,很有節奏的,抽搐著。
泰山守山人,圓寂**師!
他臉上閃過一瞬間的惶恐之色。
這位圓寂**師,來歷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