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根本不回答,伸手去抓他。
呂立行抬手便是撥開他的手。
然而,玄真的胳膊粗壯有力,完全壓制著他。
拍打玄真的胳膊,就像是拍在一塊堅硬石頭上,讓他有一種不能反抗的窒息。
玄真抓住了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提起來,轉身回到今空身旁。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玄真的境界,簡直就像坐火箭一樣瘋狂在提升。
如今的玄真,已經開五竅。
呂立行則是魚躍龍門。
但純粹的力量上,玄真碾壓他。
“你說的很對,戰爭時代,誰的命都不值錢。我看你這么有覺悟,那就幫你一把。”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送你去山關。”今空冷漠的說道。
呂立行腳底板冒出一股寒氣。
這老東西,瘋了嗎?
山關?
他不要去!
“今空真人。”張繼先道:“您冷靜。”
“讓開。”
“真人,陳玄陽不會有事的,他只是負責保護……”
“既然我師侄沒事。”今空道:“他也最多就是進去轉一圈。”
張繼先無言以對。
今空從他身旁繞過,便是要走。
還沒走出幾步,忽然有一人出現。
“今空,你來我正一觀動手,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來人年紀與今空相仿,笑呵呵的問道。
今空回頭看他,意外道:“還沒死呢?”
老人笑容一僵。
今空道:“沒死,怎么也沒見你管管道觀?瞧瞧你這道觀的弟子,哪里還有半點修道之心?”
老人道:“怎么管,我不做主,你也別操心。”
今空道:“我是懶得多問,但你這些徒子徒孫欺負到我師侄頭上,我就得管管。”
老人道:“把人放下。”
今空不搭理,轉身繼續走。
老人道:“今空,你再走一步,我跟你不客氣了。”
今空頭也不回道:“你一個人,我這兩個人,你是想挨揍?”
老人臉色一黑,剛要開口。
門前忽然出現一人,攔住了今空的去路。
“今空真人,把人放下。”是張宗言。
今空道:“讓開。”
張宗言道:“你是長輩,我是晚輩。但真人以大欺小,我們龍虎山也不能坐視不管。”
后面老人道:“今空,把人放下,先前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
張繼先走上去道:“今空真人,陳玄陽不會有事,我向你保證。”
“你怎么保證?”今空指著老人:“你這正一觀的前任知客,你自家的事情,讓別人來幫你保證?”
“你今天放個承諾,我師侄要是出事,你提頭來見,我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老人黑著臉道:“今文,你不管管你師兄?”
今文道:“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發個誓吧,玄陽要是不小心死在山關,你提頭來見。”
“……”老人撫摸著心臟,那里有點抽搐。
他點著頭道:“我看出來了,你們師兄倆是想趁機欺負我是吧?覺得我孤家寡人,好欺負是吧?”
張宗言道:“法容前輩,他們不是欺負你,而是欺我龍虎山!我現在懷疑他們,是不是與邪修有染,刻意打著陳玄陽的旗號,對我龍虎山欲行不軌!”
“若真如你們所說,陳玄陽是被脅迫,他自己為何不說?據我對陳玄陽的了解,他并非是個吃悶虧的人。”
張宗言已取出符篆,捏在手中,說道:“二位真人,此事我會上報道協,在此之前,你們得留下來,哪里也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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