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這里可不止他一個人。
這些年輕人,代表的是他們背后的人。
自己在他們背后人的心里,一直都是那個超凡脫俗,擁有不可思議之力,不可招惹,只能結交的人。
若今天對秦威低頭,必然會讓他的威信大打折扣。
“動手!”
劉爾沉聲喝道,顯然是不將他的話放在耳中。
有了劉爾這句話,弟子們才不管秦威是誰。
一股腦的沖上去,將陳陽直接圍住,而后就要動手。
秦威還要說話,陳陽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灰白色的骨劍。
手腕輕轉,劍隨之靈動。
破風聲中,眾人只能看見一道道寒光在眼前交匯。
緊接著,就是“噗噗噗”,劍破骨肉發出的聲音。
骨劍脫手甩出,直接將第一個沖上來的男人,肩頭洞穿。
力度不減,男人宛如被火車撞擊,頓時失去了平衡,向后倒退,撞在后面的人身上。
骨劍也再度刺穿下一個人。
就宛如糖葫蘆串一般,眨眼便是洞穿了七人。
骨劍從第七人的肩頭洞穿,最后刺在公館門外的庭柱上,嗡嗡急顫。
甩出長劍后,陳陽又取出鎮山釘,天女散花似的將三根鎮山釘擲出。
依舊是那“噗噗噗”的洞穿聲。
雖然鎮山釘細小微長,但威力絲毫不弱。
也就是片刻功夫,這數十人,已經全部倒在地上。
而陳陽,站在原地,連腳步都沒有移動一下。
王秋君等人的呼吸,此刻都微微收緊了。
尤其是那個先前攔著陳陽的男人,這會兒正微挪著腳步,不斷的向著人群后面去,生怕被陳陽注意到。
哪怕他們見識過劉爾教出來的弟子的手段,但此刻依舊是被陳陽這一手,震撼住了。
“好,很好!”
秦威沉聲道:“給你們臉,你們不要,那就都別要了。你們喜歡用這種手段解決事情是吧?好,那就這樣解決。”
“這條街,我來封住,今天我等你們解決。”
他手指著劉爾:“你不肯讓步,要他付出后果?今天他要是沒有付出后果,我就讓你付出后果。”
然后指著陳陽:“你要踢館,今天他不認錯,你不準走!”
說完后,向后退幾步道:“小吳,搬一張椅子來。”
“是,鎮守。”
小吳知道,秦威是真的怒了。
他已經給了兩人極大的面子。
一般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露面。
今天他露面,親自調解,兩個人一個也不給他面子。
小吳很快從公館里搬了一張椅子出來,秦威就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
吳秋菊等人,此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
“新派公館,就這點人?”
陳陽一臉失望,抬手指著公館:“既然秦鎮守親自來了,我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從今天開始,沒我的準許,牌匾不準掛。什么時候我同意了,再掛牌匾。”
“再將那天留人交出來,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
陳陽說的輕描淡寫,劉爾聽的眼皮抽搐。
不準掛牌匾,他這新派公館,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小道士哪里來的口氣?”一名弟子忽然哼道:“懂兩手功夫,就有資格在我公館叫囂?”
他走上前,對劉爾拱手:“館主,請準我出手。”
劉爾直視陳陽:“牌匾是你毀壞,但我亦不是不講道理之人。對著牌匾跪下,磕三個響頭,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老陳?別跟他和談,今天誰敢欺負你,我滅了他!”
一聲大喝,從街道盡頭傳來。
兩個身影,直接突破了封鎖圈,向這邊走來。
他們一步跨出便是來到十米之外,不過幾個呼吸,已經站在了陳陽身旁。
而在他們身后,遠遠地還跟著三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