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她們跳得的確不錯,節奏感很強,陳安勢拍得很認真,最后的效果沒得說,兩女孩相當滿意,臨走還夸了陳安勢的拍攝技術不錯。
不過她們想加陳安勢的好友,卻被他友好的拒絕了。
“人分兩面,道友可否留步,可否與我交流交流?”冷不防,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陳安勢耳旁響起。
驀然他笑了,這繁華的江浦步行街,居然有算命看相的探子,現在社會干這行,還真是奔放。
旋即他又笑了,這和自己干的,難道有區別嗎?
不明覺厲是叫的他,也沒有多大興趣,身為術師,對相術玄學也是有研究的。
所謂術師者:‘易’字當頭,生生變化為‘易’,天地大德曰‘生’,以易學五行觀天地之理,窺探環宇之奧秘。
多少對自己的天機命運有冥冥的揣測,那道友肯定不是叫他。
“嘿,道友,說的就是你呢,別走啊。”
很是奇怪,那聲音仿佛就在耳邊,似乎是和自己說話一般。
陳安勢狐疑地轉過頭,但見一名白發長須的老道盤坐在江浦步行街道當街鋪面的柱子旁。
見自己回頭,老道嘴角彎出弧度,很明顯了,他是叫自己。
能在眾多的人群中,傳音如耳邊私語,這老道,本事不小,陳安勢捉摸不透,但人家叫了自己,便就沒有不過去的道理。
旋即走到老道面前,很自然地與他一樣,盤坐起來,兩人就在人流來來去去的大街上,對坐安靜下來。
陳安勢很奇怪,他的靈識居然看不透眼前的老道。
“別廢那心思了,我修命運之術,自有疑惑天機的手段,連天機都可屏蔽,何況你的手段呢?”
難怪,修命運之術的人,莫不是天機都猜不透的人,這類人,也算是天賦異稟的人了。
疑惑天機和泄露天機是兩碼事,他們可以做到疑惑屏蔽天機,但是泄露天機,照樣是要受天譴的。
“道友叫住我,難道是要給我算命么?”陳安勢笑道。
那老道捋了捋顎下的長須,“你的命,我算不了,我叫住你,是看你業障纏身,有些奇怪罷了。”
“業障纏身?這從何說起?”陳安勢糊涂了,業障,他哪里來的業障?
往日里,他一心向善。
于修者來說,他從不造無辜的殺孽;于普通人來講,他不過是一名學生,新社會的五好青年,怎么可能有業障呢?
陳安勢忽然有點后悔坐下來了。
“道家講業障,佛門說因果,你以為的以為是你以為的以為?”老道繼續道。
“那如何說我以為的以為是我以為的以為呢?”陳安勢將問題反拋給老道。
老道也不惱怒,耐心道:“業障的產生,原因很多,殺孽只是其中一種,你的業障中,我看到了殺孽,但是以殺止殺,殺一是為了就更多的一,所以,殺孽你是兩兩相抵,但是,更的業障,不是殺,而是其他,或許,與你的職業有關也說不定。”
陳安勢心底一驚,這老道,有點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