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楚云說道。
“設局讓你鉆進去。”駱雅說道。
“然后呢?”楚云問道。
“讓你身敗名裂。”駱雅說道。“將駱胤的死,推到你的頭上。”
“葉律當眾讓我變成殺人狂魔。也是駱夫人的意思?”楚云問道。
駱雅愣了愣,隨即點頭:“是。”
“她癱瘓的時候,我還沒出生。”楚云皺眉道。“我也不可能對一個殘疾人感興趣。或者鬧出風流債。”
“為什么?”楚云質問道。“她非得讓我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不知道。”駱雅搖頭。
“你的回答讓我不太滿意。”楚云的手,握住了匕首。
卻并沒有拔出來,而是壓深了許多。
“唔…”駱雅痛得渾身發抖,汗流浹背。
“你還知道什么嗎?”楚云頭也不抬地問道。
“駱夫人的確恨你。”駱雅嗓音發顫道。“但具體原因,我不太清楚。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問她。”
“去駱家。”楚云淡淡道。
“是。”
陳生一打方向盤,朝駱家開去。
楚云沒道理主動為駱胤報仇。但如果駱夫人惹了他,就另說了。
算上營救人質那一次。駱夫人兩次算計自己。
這算是新仇舊恨都有了吧?
“主人。您傷勢沒有痊愈。真打起來,未必是福伯的對手。要不,我把暗影全調過來。實在不行,咱們玩群毆。”陳生說道。“區區一個駱家。滅他滿門又有何難?”
駱雅頭皮發麻。瞳孔劇烈收縮。
從她隨口一句你想知道,就去問駱夫人。
到楚云決定前往駱家,并琢磨著如何滅駱家滿門。
只不過是短短一分鐘之內發生的事兒!
這楚云,究竟是個什么怪物?
其嗜血程度,更是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這世上,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不敢想的嗎?
車廂內陷入了平靜。
楚云很敷衍地幫駱雅拔出匕首,并止住了血。至于是否會感染,會否留下疤痕。這不在楚云的考慮之內。
一個跟駱夫人走得如此近,連葉律的事兒都有所了解的女人。
她就算罪不至死,大概也不應該活。
轎車很快便抵達了駱家。
令人意外的是,駱文舟母子在結束了解穢酒之后,第一時間就趕回來了。并沒在外逗留太久。
“楚先生,我可以下車了嗎?”
還在駱家門外,駱雅就想下車。
很明顯,她不想進駱家。
對駱夫人了解的越深,就會對這個癱瘓多年的女人越發恐懼。
駱雅知道,自己背叛了她。這是不可原諒的罪孽。
駱胤為什么會死?
因為他不聽話,擅自做主。
所以駱夫人殺了他。
連對待老公都如此殘忍,何況自己一個堂侄女?
“你有很重要的事兒趕著去做嗎?”楚云推開車門,帶著駱雅一同走進駱家。“連我都不趕飛機了。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