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說說。”傅中山說道。
“客套話就是,您二位在帝國,是巨無霸一樣的大資本。甚至是可以動搖帝國政局的恐怖存在。在我心中,你們都是大人物。都有著極高的分量。”楚云說道。
“這客套話很真誠。”傅中山微微點頭。“那真話是什么?”
“真話就是。不論是你的女兒,還是你。”楚云說罷,話鋒一轉,直勾勾地盯著傅中山。“我都沒放在眼里。”
“也很真誠。”傅中山微微點頭。
對于楚云的回答,他沒有絲毫的意外。
這大概就是楚殤的兒子吧。
這大概就是蕭如是的兒子吧。
也只有這兩個狂妄之徒的兒子,才會擁有如此狂妄的基因。
“我一貫是一個真誠的男人。”楚云擲地有聲地說道。
“我知道。”傅中山說道。“對于你的過往,我是了解的。甚至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那你這次叫我過來,打算和我聊點什么?”楚云反問道。
“我有一個想法。或者說,我有一套方案。”傅中山說道。
“什么方案?”楚云問道。
“一套和我女兒,和你有關系的方案。”傅中山說道。
“展開說說。”楚云說道。
“我知道。我女兒想找你當靠山。或者說,想把你拉下水,來和我對抗。她不希望付出所有的一切,來對抗華夏。并去摧毀華夏。但這個傅家,她說了不算。只有我,才可以言出必行。”傅中山雖然是在對楚云說話。
又何嘗不是在警告坐在一旁的傅雪晴?
“傅老板想表達什么?”楚云繼而問道。
“你希望在面對祖家獵殺困境的同時。也徹底和我們傅家撕破臉嗎?”傅中山忽然話鋒一轉,斬釘截鐵地說道。“你真的想把自己的一條命,永遠地留在帝國嗎?”
楚云聞言,卻是輕描淡寫地問道:“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傅老板你是在警告我?”
“這絕非警告。而是一次善意的提醒。”傅中山說道。“我在替你考慮。替你著想。”
“您希望我和您女兒保持距離?”楚云問道。
“是永遠不要再見面。”傅中山很堅決地說道。“在我和我女兒之間的問題解決之前。”
“這對我來說,就是警告。”楚云瞇眼說道。
“如果你一定要這么理解。那么。”傅中山一字一頓地說道。“是的。我在警告你。在我和我女兒的問題解決之前。你最好不要和我女兒有任何接觸。否則,我將視作對傅家的挑戰。甚至,我有理由懷疑你,想要分裂傅家。”
“對傅家對待敵人,一向是殘忍的。這一點,你可以向我的女兒求證。”傅中山平靜的說道。
楚云偏頭看了傅老板一眼:“是嗎?”
“是的。”傅雪晴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她能夠感受到。
父親真是動氣了。
甚至是憤怒了。
否則,他不會當眾宣布與自己的惡劣關系。
甚至警告楚云,不要再與自己有任何的聯系。
這意味著——父親極有可能要拿走自己的權力。甚至是資本了。
盡管,父親不可能拿走自己的全部東西。
可至少有半數以上,甚至更多的東西。是父親交給自己打理的。
父親想要收回去,并不會太困難。
“看來我的確應該和傅老板保持距離。”楚云意味深長地說道。
“是不要再見面。”傅老板很注重措辭。“而不是保持距離。”
“行吧。就當是不要再見。”楚云說罷。忽然話鋒一轉,抬眸看了傅中山一眼。“那可以電話聯系嗎?”
“或者用互聯網聯系?”
楚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我這算不算合理的利用漏洞和破綻?算不算不違背你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