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伯·史密斯朝艾伯特舉起酒杯道,“他們很不高興,不過不高興也得憋著,誰讓你為英國贏回魔藥錦標賽的冠軍呢!”
“獲得第二個國際冠軍有何感想呢?”巴德笑著舉起酒杯問。
“很糟糕的比賽,那從不是一場公平的競爭,大家都在作弊。”艾伯特喝了一口香檳,失望地搖頭道:“所謂的黃金坩堝,也不是黃金做的坩堝,而是個鍍金貨,原本我還想體驗下使用黃金坩堝熬藥是什么感覺。”
“感到失望是正常的。其實在很久以前,黃金坩堝真的是黃金做的。”格伯回憶道:“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黃金坩堝就變成鍍金坩堝了。”
“大概在兩百年前,那屆的舉辦方對外聲稱資金不夠,其實是有人貪污了一大筆錢,最后只能給冠軍弄個鍍金的坩堝,自從那次后,象征冠軍獎杯的黃金坩堝就全都變成鍍金坩堝了。后來,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才又給冠軍補上一袋金幣作為奪冠獎勵。”提貝盧斯厭惡地說:“自從那一次黃金坩堝被換成鍍金坩堝,魔藥錦標賽就沒什么榮耀可言了,也大概就是鍍金坩堝事件后,魔藥錦標賽就逐漸演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歷史。”艾伯特覺得自己今天又長見識了。
“是不是有點失望?”
“畢竟就算恢復黃金坩堝,也只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艾伯特表示自己能夠理解,“而且,黃金坩堝更多是種象征。”
“不,黃金坩堝最初的意義,其實是為了讓獲獎者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拿坩堝去換錢,而不至于貧困潦倒。”提貝盧斯說,“畢竟,想要讓一名優秀的藥劑師專心研究魔藥,至少得保證他衣食無憂,才能讓對方將心思放在魔藥研究上。”
“對了,那個威森加摩英國青少年代表的頭銜就這樣卡著嗎?”莫格忽然想起什么,提醒道:“我記得艾伯特今年十月末就成年了,等他成年后,魔法部就有理由取消他的威森加摩英國青少年代表的頭銜了。”
“就一個破頭銜而已,他們不想給就算了。”艾伯特慢條斯理的吃著他的那盤烤大蝦,對所謂的“威森加摩英國青少年代表的頭銜”毫不在意。
“他們會給的。”提貝盧斯安慰道:“而且,艾伯特估計也不缺那頭銜。”
在場其實沒幾個真正在意那個頭銜,主要是艾伯特的頭銜已經夠多了。
就算他們不想給,以后仍然得給,現在已經不再是純血主義一手遮天的時代了。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被人用龍痘瘡給弄死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我還記得你好像有個恢復狼人咒,那咒語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在狼人身上測試下咒語的效果?”
“還沒在狼人身上用過,效果究竟怎么樣,我也不太清楚。”艾伯特沒有隱瞞,繼續說,“你們應該也清楚,這個咒語我基本上也沒機會嘗試。”
“我們得在狼人的身上嘗試一下效果。”莫格不假思索道,“一枚梅林爵士團勛章可比威森加摩英國青少年代表的頭銜有價值多了,就算是鄧布利多也沒能在上學期間獲得梅林爵士團勛章。”
“恢復人形咒屬于難度很高的變形魔法。”巴德對大家說:“我認為這個咒語的首次成功應該由艾伯特來完成。”
“我不介意這些事情。”艾伯特吃著他的龍蝦,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這些虛名,“而且,狼人很危險。”
“是的,狼人很危險,但我們可以讓他提前服用狼毒藥劑,并且把他關進堅固的籠子里,確保他變身后沒有任何威脅。”巴德忽然問道,“我記得你們的黑魔法防御教授好像是萊姆斯·約翰·盧平吧?”
“對,是盧平教授。”艾伯特猜到了他們的想法,皺著眉頭說:“你想讓我在他的身上嘗試,這可不是件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