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苦命就去敲詐別人?”
范文彪冷哼一聲:“算了,文彪乃兩朝兵馬大元帥,怎么會和你這種女人計較,把你小褲褲脫下來。”
酒托連忙脫下一條紅色丁字小褲褲,雙手捧著遞給范文彪。
“滾吧,記住以后往正道走,下次再被我發現你干仙人跳,酒托勒索這種事,彪哥我一刀捅死你。”
范文彪對酒托說完,拿起小褲褲,賽進酒杯中對光頭道:“把這杯酒喝下去!”
滿臉是血的光頭:“我不喝!”
“最后說一遍,喝了這杯酒,要不然我就給你灌進去,到時候連這塊紅色丁字小褲褲你都得咽下去。”
“就算你是喪狗的人又如何,九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媽的,還敢威脅范爺!”
范文彪拖住光頭的下巴,用力往下一拽。
咔擦~
光頭的下巴被范文彪拽脫了臼,長著大嘴,吐字不清的說著什么。
范文彪揚起手中的酒杯,直接灌進光頭的口中,一腳踩住他的口鼻。
“咽下去,要不然你就等著被憋死吧。”
光頭被憋的老臉通紅,在生命和尊嚴面前,他也只能選擇生命,含淚把嘴里的小布片咽下去。
“很好。”
范文彪抬起腳后,光頭便跪在地上,摳著嗓子眼,想把之前吞下去的吐出來。
“媽的,竟然敢吐!”
范文彪狠狠一腳踹了上去,對李道軒等人道:“把他們都給我砍死,一個不留!”
一聽這話,十多名混混嚇得驚叫一聲,拼了命的朝向酒吧門口跑去。
黃巢一劍砍在混混的肩膀上,但卻控制的很好,只讓他受傷,沒有造成死亡。
“不要讓他們跑了,砍死他們!”
幾名混混聽到這話,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一個個拿出吃奶的力氣,拼了命的逃竄。
“給我追!”
黃巢帶人第一個沖了出去,李道軒在腰間掏出手槍丟給鄭和:“黃巢不是演戲的人,我怕他弄砸了,你也過去,記得裝像點,殺一半放一半。”
“老奴明白。”
隨著鄭和帶人走后,李道軒站起身,對躲在角落的經理勾勾手指:“過來。”
“您…您好先生。”
李道軒上下打量經理:“你們老板在嗎?”
“這個…不在……”
李道軒看著眼神躲躲閃閃的經理,對身旁的無敵道:“他不好老實,給他手筋腳筋都挑了。”
無敵一把掐住經理的脖子,抽出匕首就要執行李道軒的命令。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老板就躲在三樓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