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小學免費,初中免費,但高中家里為了供我讀書,花光了積蓄。
但我也爭氣,我以全校第一的優異成績考上燕京大學。
因為我家里太過困難,哪怕是國家給減免學費,但食住,學雜費,還有車費我們家都出不起。
就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我姐姐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讀書。
我問過她如何拿到的這筆錢,她只是說砍材,賣雞蛋攢的。
當時我還是太小,我竟然沒聽出來那是個謊言,后來我半工半讀,拿到工資有錢回家的時候才發現。
為了讓我去讀書,我姐嫁給一個比她大二十多歲,從而見過面的老男人,而那筆錢就是他給的彩禮。
那天我就發誓,我會賺大錢,我會把我姐贖回來,可一切都晚了。
錢我有,但我家人都沒了,我虧欠我的姐太多,太多,我沒辦法彌補,所以只能用你來彌補我的我姐的愧疚。”
玉昭盈說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拉起李道軒:“你要感謝就感謝我姐,不要感謝我,快走吧,再晚你就真的走不掉了。”
李道軒看著玉昭盈:“那呂家兄弟為什么叫你掃把星,這又是怎么回事?”
“我求你了,沒時間了,快走吧。”
李道軒微微搖頭:“你不說我是不會走的。”
“哎……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玉昭盈長嘆一聲,對李道軒道:“其實我和那個男人沒有領證,我都沒有見過他,當年呂家長子病重,醫院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可呂家老人不想放棄,所以就去找尋游方道士死馬當活馬醫。
道士說讓呂家給那個男人結親,沖沖喜,或許可以度過這場生死命劫,而且就算過不去,也能改成陰親。”
“陰親?什么意思?”
“地方習俗,沒結婚的人橫死,在下面會討不到老婆,所以就拿我們活人來和死人結婚。
當時我就是個農村來打工的小服務生,沒權沒勢,他們就強迫我和那個已經半死的男人成親。
但還沒等拜堂,那個男人就死了,呂家為了讓我為其守寡,給了我五百萬,并且控制我不讓我和家里面通話,不讓我離開燕京城。
當時我就想把這五百萬揮霍干凈,這樣他們也不會再給我錢,就能放我離開,所以我用全部的五百萬,盤下一家馬上就要倒閉的小酒店。
但沒想到我接手以后,生意忽然間就好了起來,我從五百萬,賺到五千萬,再到上億,最后我盤下了這家曾經打工的酒店。
再后來呂家老爺子心肌梗塞突發去世,他們呂家的人總用我是克夫的借口找我要錢,他們就像螞蟥一樣,貪婪的繼續吸血,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這些年不停的找我要錢。”
“原來是這樣,今天我就坐在這,他們來一個我抽一個,讓整個燕京知道,這家酒店是我罩著的。”
吱~吱~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急剎車的聲音,李道軒走到包廂的窗邊,看著下方聚集了上百輛豪車,開車的人無一例外,都是一些二十多歲,衣衫華麗的二世祖。
“呂家兄弟竟然沒找呂家,而是找了一群狐朋狗友,打臉他們這群小孩沒啥太大意思,把他們身后的大人物弄來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