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冰連忙問道:“你想喝什么酒?”
將守想了想,淡淡的說道:“烈酒。”
柳寒冰心下微微嘆息一下,便向別墅的酒窖走去,她沒敢給將守拿最烈的酒,只是選了一瓶53°的茅臺,她怕過烈的酒,對將守胃不好,但沒有度數或度數過低的酒,又怕將守不高興。
此時的柳寒冰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在意這個蓬頭垢面的將守,難道是因為他把自己從地獄的大門里拽了回來?
選好酒,柳寒冰就朝著客廳走去。
將守看到柳寒冰拿一瓶酒,緩緩倒再一個小酒杯里,于是眉頭微微皺起。
似乎看到將守皺眉,柳寒冰的手顫了一下,小心的問道:“怎么了?”
將守緩緩問道:“有大碗嗎?”
柳寒冰心下一驚,疑惑道,這喝白酒要用大碗?但柳寒冰也沒說什么,又去廚房拿了一個精致的瓷器大碗,放在將守面前,柳寒冰剛想倒酒,將守卻搶先自己主動拿起酒瓶,直接倒在了大碗里。
似乎有些迫不及但,剛倒滿的一碗酒,將守拿起大碗,一飲而盡!
似乎感覺不過癮,又再次給自己倒了一碗,猛的揚起頭,再次一飲而盡,隨后將守看向柳寒冰問道:“可以再來兩瓶嗎?”
柳寒冰默默的點了點頭,又去酒窖拿酒了。
將守此刻的心情,既悲傷,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除了為梁瑾找那個活了三千年的人報仇外,還能做什么,思念梁瑾,思念夏朝的情緒,在心中反反復復,但梁瑾病死,夏朝被滅,已經成為了事實,自己除了一醉解千愁,再無別事情可做。
柳大軍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居然如此伺候一個男人,這還是自己原來的女兒嗎?自己都沒有這樣的待遇,但沒摸清將守底細之前,柳大軍雖然不滿,但也沒說什么,只是心中打定,一會兒一定要問清楚,這究竟是個什么人!
而桂叔看著柳寒冰和將守之間的互動,一絲淡淡的笑容掛在了臉上。
柳寒冰是桂叔看著長大的,甚至桂叔比柳大軍都要年長一些。
剛成人的柳寒冰就幫著父親打理家族的生意,柳家又是以安保公司為主,所以柳寒冰沒少經歷過刀光劍影,這對于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來說,是非常的殘酷的。
別人家的女孩溫文爾雅,而柳寒冰卻要與膀大腰圓的大漢們左右周旋,自己甚至有幾次看到柳寒冰在默默的流淚。
哪個女孩不喜歡有人個人可以依靠?哪個女孩不想成為堅實臂膀里的小女人?
不多時,柳寒冰兩只手各拿了一瓶茅臺酒,回到客廳。
此時的將守已經將一瓶茅臺喝完,看到柳寒冰走過來,將守居然站起來,迎向柳寒冰,并主動接過來兩瓶酒后,淡淡的說道:“我住哪個房間?”
柳寒冰語氣有些溫柔的說道:“你住我的房間,走,我帶你去。”將守點了點頭,跟著柳寒冰走上樓。
在將守腳下的白色老虎,看到將守起身,自己也站起來,跟著也要上樓,但哪知將守回頭看了白老虎一眼,白老虎嚇的一個激靈,這是不讓自己跟著,雖然還想在將守身邊吸收靈氣,但人家不同意,只能無奈的走到客廳的一旁,靜靜的趴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很是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