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唱斟酌了片刻,說道:“你去告訴他們的律師,現在案子還沒有查清楚,嫌疑人還不能……”
“叮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郁清唱看到來電顯示,不由一怔,隨即接通了電話:“陳局,您怎么這么晚打電話過來?什么?江川?您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電話里的人說了什么,她急忙說道:“陳局,這個江川很可能曾經犯過重罪,不能就這么……今天的案子是基本已經查清了,只是一個誤會,可他以前……是!”
片刻之后,郁清唱掛斷了電話,俏臉上帶著一抹不甘的神色。
“剛才陳局打電話過來,說是銘信集團直接把電話打到了他那里,要求保釋嫌疑人。”郁清唱解釋了一句。
“郁組,今天的案子看起來的確是個誤會,可這猥褻的界定也只是受害者的一面之詞,咱們至少可以關他二十四小時……”
“沒有用的。只要沒有犯罪事實,就算關他二十四小時也沒用,最終還是要放了他。”
郁清唱咬了咬嘴唇,最終只能不甘的擺了擺手:“讓江川簽字,放人!”
“是!”
……
江川走出了審訊室,就見走廊里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正面帶微笑的等著他。
“江先生,我是銘信集團法務部的律師黃友倫,接到我們董事長的吩咐,前來保釋你。”
“銘信集團?”
江川有些疑惑:“你們董事長是誰?我認識他?”
黃友倫微笑道:“我們董事長名叫柳晚珺,至于江先生是不是認識柳董,我就不得而知了。”
“柳晚珺?”
聽這名字,似乎是個女人?
江川仔細的回憶著,卻對于這個名字沒有絲毫的印象,“我剛才簽的好像只是筆錄,不是保釋手續吧?”
“沒錯!”
黃友倫微笑著點頭,說道:“這說明警方已經證明了江先生的清白,不需要保釋,可喜可賀。”
江川淡淡的問道:“你們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黃友倫頓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江川會問的這么直接,“江先生,我只是奉命行事,具體的原因,你可以問我們柳董。”
“你們柳董在哪里?”江川問道。
“我接到柳董的電話,如果江先生同意的話,她打算明天親自去登門拜訪你。”
黃友倫說道:“本來柳董很想現在過來迎接你,但是因為私人方面的原因,以及考慮到現在已經是深夜,柳董讓我送你回家休息。”
“你們柳董考慮的還挺周到。”
江川笑了笑,忽然眼神一冷,目光盯在黃友倫的臉上,“我倒是很好奇,你們柳董是怎么知道我在警局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