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山宗即便是真的投靠了某方勢力,也不會輕易的對江家表現出如此明顯而又強烈的敵意,除非,跟籠山宗接觸的,本就是跟江家不對付的勢力或者家族,并且完全不擔心江家知道。
這樣的勢力或者家族,并不多,無非就是那么幾家。
“動作很快啊!”
江川笑笑,對于江文星的觀察判斷,他完全相信。
實際上這個結果也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這也是他為什么在顧順昌的案子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就要著手把打掉籠山宗的計劃提上日程的原因所在。
他與籠山宗,根本不可能成為朋友,無論是他們之間的沖突,還是外部因素的介入,都決定了最終他們不可能坐下來友好相處。
所以,在掀翻了顧順昌的同時,江川就已經在考慮籠山宗的問題了!
至于說籠山宗現在究竟投靠了哪一方勢力或者家族,現在并不需要去深究這個問題,只要江川的計劃能夠順利展開,幕后之人必然會跳出來,根本不可能隱藏的住!
甚至,從籠山宗的反應也能看的出來,對方恐怕也根本沒有想著要隱藏,人家也根本就不怕江家知道。
要不然,堂堂江家大少親自登門,即便是合作談不成,也不至于受到如此的怠慢,甚至于羞辱!
而這種怠慢和羞辱,恐怕就是江文星判斷籠山宗要對他出手的依據所在!
“不管籠山宗投靠了誰,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江文星說道:“從許保水的態度上就能看的出來,他們肯定沒有懷著善意。”
江川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未必不是好消息。”
“怎么說?”
江文星立刻問道。
江川沉吟道:“如果籠山宗真的打算近期就對我動手,許保水必然不會表現的這么明顯……你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許肆德是嗎?”
“不要說許肆德,能見到許保水都已經不錯了。”
江文星搖頭嗤笑,“如果不是我們故意裝作惱羞成怒,恐怕許保水都還不會現身,就更別說許肆德了。”
江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
“你看出什么了?”江文星問道。
“你知道許肆德為什么能占據籠山島嗎?”江川沒有回答他,反而提起了許肆德。
江文星一怔:“為什么?”
話剛說出口,他忽然意識到,不管是他還是江元山,都犯了一個不小的錯誤,他們只盯著籠山宗和許肆德這個修煉者,卻忽略了許肆德的來歷!
“籠山島,剛建國的時候,那里曾經是官方設置的一個水文觀測站,同時也是河運的一個中轉站。
那個時候,許肆德還只是一個普通漁民家的孩子。”
江川說道:“后來國家開放之后,允許私人做生意,許肆德就利用他們家的船,跑起了河運。
許肆德好勇斗狠,很快就在云江上形成了不小的一股勢力,應該是那個時候發了財,他進而就把籠山島承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