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鄧澤鳴驚呼一聲,然后伸手捏住這個年輕貌美的秘書的雙肩:“你剛剛說什么?”
被鄧澤鳴捏住雙肩的秘書,只感覺到一陣疼痛,不過在看到鄧志明的表情后,她連忙說道:“剛剛世紀豪庭那邊的人打電話過來,說世紀豪庭被封掉了,停止施工,另外,項目部的所有人全部給抓起來了!”
鄧澤鳴的雙眼頓時變得通紅,一用力將小秘書推了開來,然后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找到了應昊的名字,撥了過去:“應總,為什么世紀豪庭會被封了?”
“鄧總你在說什么啊,世紀豪庭被封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政府部門,這個你應該去問政府的人,問我算什么?難道鄧總你以為我能使喚的動政府的人?”正跟黃總還有王總三個人在一家茶樓里面喝茶,等著看戲的應昊,調侃的說道。
紅著眼眶的鄧澤鳴,自然是聽出了應昊調侃的語氣,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頓的問道:“你不是說,孔先生能幫我將世紀豪庭的問題壓住兩個星期么?”
“鄧總,咱們都是成年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能亂說。世紀豪庭的工程質量那么差,安全隱患那么大,誰敢來幫你壓這件事。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開發商,哪敢摻和這種事情!”應昊突然變了語氣,有些陰冷的說道。
這下子,鄧澤鳴就算是再沒有仔細去想這件事,也知道應昊是在耍他:“你耍我?”
“鄧總,你自己的工地出了問題,你應該反省自己,怎么把責任往我頭上推?咱們都是做開發商的,我可得勸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既然你當初選擇了那樣造世紀豪庭,那么你就得做好承受世紀豪庭出事的心理準備,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責任往別人頭上推。”應昊依然是將自己從這件事里拎了出去。
應昊這會兒,哪怕是再想讓鄧澤鳴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推動的,也不可能在電話里說出來。
不然要是鄧澤鳴開了錄音,就算最后應昊不會有什么事,也會有很多麻煩。
“行了,鄧總,你還是想想怎么面對即將到你公司的警察吧。我還有事,先掛了!”應昊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后將鄧澤鳴的手機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哈哈哈,應老弟,這次你可是報了大仇了!鄧澤鳴,想不死都難!”應昊電話一掛,坐在一旁的黃總就高興的說道。
應昊笑了笑:“還是靠兩位老哥給我出的主意,真的是謝謝兩位老哥。這大上午的,喝酒不好,我以茶代酒,敬兩位老大哥一杯。”
三個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王總又說道:“應老弟,這次鄧澤鳴是完了,他兒子不知道你想怎么處理?”
王總在說出這句話時,眼中閃過了一絲兇光。
能夠做成這么大的生意,王總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然光拆遷遇到的問題,就能讓他煩死了。
應昊倒是聽出了王總的言外之意,搖了搖頭:“沒有了鄧澤鳴,鄧志明就什么都不算了。并且,我已經搜集了一些他違法的證據,都是之前鄧澤鳴通過關系給他壓下來。根本就不需要咱們動手,那些罪狀,就能讓鄧志明在牢里待著了。等他出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
既然有最簡單的辦法,應昊自然是不想用別的手段來解決鄧志明。現在凡是跟鄧澤鳴有關系的人,都是定時炸彈,要是用一些陰暗的手段來對付鄧志明,應昊還真怕引火燒身。
王總豎起了大拇指:“應老弟高!”
不說茶樓里正在喝茶的三人,被應昊掛了電話的鄧澤鳴,還想再撥過去。只是話筒里傳來的聲音,讓鄧澤鳴知道他已經被拉黑了。
心知找應昊已經沒用的鄧澤鳴,稍一掙扎后,就找到光頭老孔的電話撥了出去。
現在,鄧澤鳴打這個電話,就是想問問光頭老孔,到底有沒有答應幫他將這件事壓下去兩個星期。
無論有沒有答應幫,鄧澤鳴都無所謂了。鄧澤鳴現在所想的,便是將應昊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