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會兒應昊沒喝酒,倒是能跟吳婉清聊下去。可是在酒精的影響下,應昊的腦子處于遲鈍當中,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
兩個人就這樣都陷入了沉默,互相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沒過多久,吳婉清聽著手機揚聲器里傳來的呼嚕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電話掛了,往賓館房間內的衛生間走去。
她來燕京已經幾天了,天天保持高強度的工作狀態,這會兒也很累,準備洗個澡睡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應昊看到昨天晚上的通話記錄,有些懵逼。應昊有些不記得自己跟吳婉清聊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掛的電話。
醒來坐在床上的應昊,有些猶豫,是不是要打個電話給吳婉清。要是昨天晚上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惹得吳婉清生氣,應昊可就難受了。
只是,手剛剛放到撥號鍵,應昊又停住了。
要是沒說什么,那么這會兒打電話說不定又會起反效果。
正在應昊糾結的時候,拿在手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酒醒了嗎?”看到來電顯示是吳婉清后立刻接聽了應昊,直接聽到了吳婉清的問話。
吳婉清的語氣一點異常都沒有,不過應昊還是有點不放心,猶豫著問道:“婉清,我昨天晚上沒有說什么吧?”
“你想知道你說了什么?”剛剛吃完早餐的吳婉清,不禁起了逗弄應昊的心思。
應昊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糕:“婉清,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要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重生歸來的應昊,可謂是極度珍惜吳婉清。
應昊可不想像重生前一樣,再次錯過吳婉清。
應昊話一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頭的吳婉清哈哈大笑:“別擔心了,我逗你的。你什么都沒說,就直接睡著了。”
應昊緊繃著的心頓時松了下來:“那就好,那就好。”
“你這么擔心,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軌的想法?”問出這句話以后,吳婉清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可說都說了,想收也收不回來。好的是這會兒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并沒有其他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不然一個正常男人,看到吳婉清現在這個樣子,都會被迷住。
沒有被酒精所影響的應昊,這會兒已經恢復了百分之百的戰斗力,在知道自己昨天沒有亂說什么話的情況下,應昊很干脆的順著吳婉清的話說了下去:“是啊,我是對你有不軌的想法。關鍵是,你給我機會嗎?”
吳婉清頓時被應昊這句話給卡住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應昊,只能通過轉移話題來解決:“不跟你貧了,說正經的。我這幾天在燕京跑的時候,感覺燕京這邊想拿地沒那么簡單啊。”
“什么意思?”應昊問道。
吳婉清接著解釋道:“燕京這邊拿地,很靠關系的。沒有關系,很多地都拿不到的。你看上的那兩塊地,我聽說已經有人看上了。咱們要是想拿到那兩塊地,估計得找點關系了。這方面我一點渠道都沒有,只能看你了。”
應昊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這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