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乃江西布政使周忠良是也,本官曾于大明皇帝有舊……。”
周忠良站起身,對沖過來的明軍說道,可隨著明軍越來越近,他的臉色就越慌張,而且兩條腿開始發顫,有些快站不住了。
明軍雖然軍紀嚴格,但功勞當前誰還在乎這些?何況這些丘八根本就沒聽清楚周忠良在說什么,在他們眼里只要抓到他就是一份了不得的大功。
一瞬間,還不等周忠良把話說完,這群如狼似虎的丘八就把周忠良給抓了個正著,也不等他解釋,綁手的綁手,堵嘴的堵嘴,轉眼功夫就把周忠良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嚇得周忠良全身亂顫,后悔莫及。如他早知道這個結果,哪里還會如何?這可真是裝X不成反受其害,被捆的結結實實地周忠良直接被這些丘八給拽了過去,慌亂之中他那頂似之為寶貝的官帽滾落在地,甚至被人不小心一腳踏癟了。
抓到了周忠良,四周一片雷動,等楊勖聞訊趕來后,躺在地上周忠良已被諸多丘八如同看猢猻把戲一般圍觀許久。
“這就是周忠良?”皺眉看著被捆住的周忠良,對于此人楊勖只是聞名卻從未見過,不過對方身上穿的倒是二品官服,再從年齡來看應該不差。
只不過,現在的周忠良早就沒了一方大員的風度,身上的官服在捆綁拉扯過程中撕破不少,掛在他身上就如同破爛一般,腦袋上的帽子也不知去了哪里,就連腳上官靴也丟了一只。
至于他的臉上更是慘白,被堵住的嘴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不住地顫抖,也不知是怕的還是氣的,更可笑是當楊勖讓人把他從地上拽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周忠良剛才的位置有好大一攤水跡。
見此,楊勖是哭笑不得,問左右為何如此?隨后左右告訴楊勖,說是捆住周忠良是擔心他逃跑,而堵住他的嘴是怕他咬舌自殺,至于官帽什么的,也許是在抓獲時丟的,聽到這些解釋,楊勖擺擺手,讓人把周忠良嘴中的布先拿走,隨后找了把椅子讓他坐下。
“你是周忠良?”楊勖問。
“我……我乃……我……我是……。”周忠良哆嗦著身子回答道。
“是你就好!”楊勖冷笑一聲,眼中冒出一股殺氣,周忠良出賣袁奇,賣主求榮,這種人楊勖是極瞧不起的,如不是朱怡成有令,依他的脾氣這種敗類直接一刀砍了了事。
“我……我同大明皇帝有舊!我要見大明皇帝陛下!你……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似乎是感受到了楊勖的殺意,周忠良是嚇得魂不附體,一時間連話都利索了幾分。
“殺你?哼!老子還怕臟了自己的手呢。”楊勖厭惡地揮揮手,讓人把周忠良先帶下去關押起來。當幾個親兵拖著周忠良走的時候,這周忠良還以為真要處決自己,嚇得兩眼一翻瞬間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