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當時穿的是什么顏色的衣服?”
“我們當時都是選的比較低調的衣服,顏色看起來不那么顯眼,具體什么顏色記不清了。”
“你們兩個乘坐的交通工具是什么?”
“摩托車。”
“什么顏色?”
“藍色的,島國牌的摩托車。”
“有沒有戴頭盔?”
“有。”
“頭盔的顏色?”
“兩個都是黑色的。”
“你們的作案工具是什么?”
“一把錘子,還有一個自制手槍。”
“被偷金店的名稱?”
“一個周生,一個金福。”
“作案后,你們怎么處理的交通工具?”
“大王村村外有個土窯,已經荒廢了很多年,我們將摩托車扔進了土窯里,扔之前,我們仔仔細細的清理過,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痕跡。”
“摩托車是怎么來的?”
“偷來的,是我同伙偷的,就在小北村附近偷的。”
“是他。”丁錫峰詢問的幾個問題,看似沒有關聯、又有些繁瑣,卻是案發時的細節,也只有嫌犯和調查的警員才知道。
“你們作案據點在哪?”
“花家莊。”
“哼,你們還真是狡兔三窟。”
宋英發露出一抹苦笑,“沒辦法,我們也是害怕呀。”
“贓物和作案工具藏在哪?”
“就在花家莊東口,那邊有一個廢棄的瓜棚,我們在瓜棚下面挖了個洞,將手槍、錘子和搶來的贓物都埋起來了。”
“你假死就是為了逃避警方的追捕?”
“作案后,我們也很怕,也一直在關注警方的調查,發現你們的搜查力度極大,我和同伙約定好,暫時先躲起來,等過了風頭再將金飾換成錢。
后來,我們兩個就失去了聯系,幾個月后我偷偷返回琴島,也去過他家,但是沒有打聽到他的下落,所以我就將那批贓物拿走了。槍和錘頭等作案工具都沒有動。
這么多年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我還以為他死了,誰知道前段時間突然冒了出來,他找過我兒子,詢問了我的下落,我兒子并不清楚他的身份,自然不會告訴他我還活著。
不過,我兒子還是將他的情況轉述給我,我知道是他,我也很驚訝,沒想到消聲滅跡了七年,他居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