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挺熟悉呀,一點都不陌生,沒少來呀。”
“沒有,沒有,我就是去過幾趟派出所,這市公安局是頭一遭,倍感榮幸。幾位領導,您抽煙,您抽煙。”許友彬拿出一盒煙分給韓彬等人。
韓彬擺了擺手,“不用客氣,我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了解一些陳子河的情況。”
“子河,他咋的了?”
“你們上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有幾天了吧。”
“昨天你們沒見面?”
“沒,沒有呀。”
“最后一次聯系是什么時候?”
“昨天中午,我給他打的電話。”
“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借他點錢。”
“借錢?”
“是。”
“他同意了嗎?”
“他說最近買了股票,套牢了,等賣了股票就借我。當然,這話聽聽也就行了,我也不傻,這年頭兄弟靠不住,也就是表面交情,哎。”
“你們兩個中午沒有一起吃飯?”
“沒有呀。”
“那你知道他中午和誰一起吃的飯嗎?”
“這我沒問,我給他打電話就是為了借錢,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還怎么聊。”說到這,許友彬有些感慨,“這兩年我也凈走背字了,干啥啥不行,賠錢第一名。
哎,其實也怨我自己個,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整天哥們義氣覺得很帥,做了一些出格的事,身上也有了污點。現在好一點的公司也不敢用我,小公司也靠不住,混的不上不下。”
“你和陳子河接觸的多嗎?”
“挺多的。我們都是一起玩的。”
“除了你們兩個還有誰?”
“圓仔、磊子、龍寶、二毛子。”
“你們這些人里面誰和陳子河走的比較近?”
“龍寶,他大名叫馬寶彥,他和陳子河是初中同學,兩個人認識十來年了,比我們其他人的關系要親近。”
韓彬話鋒一轉,“4月30號那天,你有沒有見過陳子河?”
“那一天是周幾……”許友彬默算了一下,道,“哦,那天晚上我們好像是一起吃的飯。”
“吃的什么飯,在哪吃的?”
“老楊烤肉串,就砸慶申街那邊。”
“誰請客,吃飯的都有誰?”
“好像是陳子河請的客,有我,馬寶彥,圓仔。”
“圓仔真名叫什么?”
“趙新安。”
“你們吃飯的時候有沒有發生沖突?”
“還真有,當時陳子河與馬寶彥吵了幾句,兩人還動起了手,我當時還拉架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