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
張臻這一刀,讓羊饕大叫著猛地跳起來,后面兩只腿爪直蹬向張臻的臉!
這次張臻沒有閃避,而是抬起左手,一拳轟中羊饕腳爪正中,在它兩只腿爪尚不及肩高時,就將它轟得撲飛向前!
同時,羊饕后門噴射出一股血箭。
好在張臻對此早有預料,及時閃避開了,否則怕是會弄得很難看。
羊饕重重地跌落在地,因為一條后腿也被張臻打得骨折,一時難以站起。
這只羊饕陷入了極大的恐懼中,直至這時它才發現,自己的膽子并不比老三大多少,甚至更加地貪生怕死。
“咩~”
知道不可能再逃脫,這只羊饕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轉過身來,向張臻投去哀求的眼神,發出凄婉的叫聲。
張臻還是頭回碰到異獸向自己祈求生路的情況,不禁大感驚奇。
隨即他就微搖著頭道:“你要是一只懷胎的母羊,我還真可能放了你。可惜你是只兇殘的羊饕,而且是公的。”
在羊饕的認知中,搖頭有高興、同意的意思。而它又聽不懂張臻說的普通話,還以為張臻同意放過它了,不禁高興地咩叫一聲,然后轉身,用兩條腿跳起,想盡快遠離,以免張臻后悔。
張臻見這情形還以為這只羊饕想強行逃命,雖然驚奇于羊饕的大膽,但動作卻沒有猶豫,瞬間化作殘影追上去。
噗!
刀光如匹練,瞬間將這只羊饕頸部砍開過半,鮮血噴涌。
斬殺了最后一只羊饕,張臻立即折轉——他怕恐蜥趁機溜了。
雖然這只恐蜥看著重傷將死,但難保它是裝的。要是因為追殺羊饕而讓恐蜥溜掉,那可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結果張臻發現,那只恐蜥不僅沒溜,反而紅著眼向這邊殺過來,只是因為傷勢極重,又壞了兩條腿,速度怎么都快不起來。
看著重傷的恐蜥,張臻決定盡快結果了它。
剛才的動靜可不小,說不定會有其他異獸趕過來,來者要是真級以下還好說,如果是真級,他這個漁翁就當不成了。
“吼。”
恐蜥接近張臻五步之內后,嘶吼一聲,就平地躍起一尺多高,直壓向張臻。
以恐蜥現在的狀態也就是能躍起一尺多高了,那姿勢也只配用“壓”來形容。
張臻只是轉步挪移,就輕松地避開了恐蜥這一壓。
同時他手中厚背直刀刺入恐蜥脖子一側的傷口,人便化作一道殘影,拖刀向后劃拉!
噗噗。
更多鮮血從恐蜥脖子處的傷口噴涌出來。
但實際上,張臻這極盡力量、速度地一拖,也只劃拉出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而已。
相對于恐蜥三丈多長的身體,這道傷口并不大,但卻恰好割到了恐蜥的動脈。
原本恐蜥憑借著肉身強悍的愈合能力,已經讓血管斷處收縮了不少,失血速度大大減緩。
如果讓它休息一段時間,吃些高品級的天材地寶,說不定就能讓斷掉的血管重新續接,活下來。
可惜,張臻這一刀斷掉了它最后的活命希望。
“吼~”
感覺到生命在止不住地流逝,恐蜥更加兇狠地沖張臻低吼,卻明顯地氣弱了。
它的身子在瘋狂轉動,追逐張瑧的身影,可惜卻始終無法如愿,反而空耗體力,讓它更加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