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人找到了毀掉‘實縛靈碑’后,還能去除‘虛縛靈碑’的方法?”,白色面紗女子目光很是嚴肅地看著張妙發。
“嗯,而且對方貌似在命師的先知和五行判官的圍攻中安然離開了!”,張妙發回答道。
“對方是誰?”,頓了頓,白色面紗女子語氣再次恢復了平淡。
“玉姑娘不肯告訴我們她爺爺的名諱,而我們也無法印證她說的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張妙發有些尷尬地解釋著。
“妙發,你應該清楚如果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那意味著什么吧?”,白色面紗女子的語氣有著一絲說不清的意味。
“知…….知道…………”,張妙發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這也是我冒昧打擾您清修的原因”,
“現在風信子身上只剩下‘虛’縛靈碑了,算得上半個自由身!不過縛靈碑是否真的去除,關系到整個彼岸女子學院的生死存亡”,
“以我的實力無法做確認,特來請您幫忙看一下!”,張妙發朝白色面紗女子恭敬道。
“也罷,我閉關二十年,實力卻沒有一絲進步,想必我突破的機緣不在此處,就隨你去看看!”,說完,白色面紗女子手輕輕一揮。
瞬間,白色面紗女子和張妙發的身影同時毫無征兆地從原地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下一秒,白色面紗女子和張妙發兩人都來到了彼岸女子學院副院長的房間,也就是張妙發的辦公室。
“院長,是這樣的,根據玉姑娘的說法…………”,張妙發臉色如常,對白色面紗女子這種能帶著人,從一個地方瞬間消失,然后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的能力并不感到意外。
他將玉芷韻之前跟他說的有關縛靈碑的事情跟白色面紗女子講述了一遍,同時還將葉楓是武曲傳人、針皇弟子的身份也一并做了介紹。
“你是說,那個叫葉楓人,從知道縛靈碑這東西開始,僅僅研究了一晚上便知曉如何破壞實縛靈碑上的符文?”,
“他還由‘實縛靈碑’推斷出了‘虛縛靈碑’的存在,并且猜到了兩者之間的聯系?”,白色面紗女子有些驚訝地看著張妙發。
“是的,院長!我也覺得這太過離奇了,雖然縛靈碑這東西足足存在了上千年,但它一直是一種非常神秘和詭異的存在”,
“即便是我們對其也知之甚少,特別涉及到‘虛’縛靈碑的,更是少得可憐,也無法驗證!”,張妙發回答道。
白色面紗女子并沒有回答張妙發,而是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消化張妙發剛剛提供的消息。
“關于縛靈碑的事情,他說的都是真的!”,過了一會兒,白色面紗女子開口了。
“這么說,毀掉‘實縛靈碑’的外殼確實能夠讓花奴解脫出來?”,一聽這話,張妙發頓時喜出望外。
“嗯,只不過是一半罷了,‘虛縛靈碑’的存在注定是那些女子一生的噩夢,‘虛縛靈碑’一日不除,她們就永遠生活在命師的陰影下”,白色面紗女子給張妙發潑了一盆冷水。
“那我現在叫風信子來,您給看看,她現在是不是已經能不用隱匿身體,就能光明正大走出彼岸女子學院了?”,張妙發詢問道。
“不急!核實風信子的‘實縛靈碑’是否被毀掉很簡單!”,白色面紗女子擺了擺手,“你剛剛提到的有關葉楓的兩個信息,我很感興趣!”
“您請說!”,張妙發回答道。
“第一個是他為何會對命師的詛咒面具感興趣?”,白色面紗女子淡淡開口道。
“命師的詛咒面具?”,張妙發有些疑惑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