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作中一襲紅衣,一個風情萬種眉眼如畫的姑娘,可這造型師瞬間捕捉到這畫上之人,眉目中那不可忽略的豪邁和銳利,竟然帶著點若有若無的俊朗。
徐刻說到:“這次特意找你來,就是希望可以讓你將我腦中的這個角色,和我精心挑選的演員塑造勾勒到一起。”
造型師看著眼前的畫作,久久不語,腦中認真的想著各種妝容勾勒的方案。
隨后搖了搖頭:“不行的,我還要看看,徐導你挑選的演員,只有見到真人,這樣才能想到該如何勾勒她的妝容。”
徐刻點了點頭,接著說到:“找你來,是因為我聽說你是濱海現如今最為出色的年輕造型師,這樣我其實有些要求希望你可以答應。”
“徐導您請講。”
接著二人坐在客廳的竹藤沙發上,徐刻親自為他斟茶,一邊斟茶一邊緩聲說到:“我的要求看似簡單,其實細細想來,會發現難度挺高。”
青年聞言禮貌微笑,回應到:“徐導,但說無妨,我也好明白你的具體要求。”
“其實我的要求就是,不想要那種脂粉堆砌出來的美麗,畢竟在這個群魔亂舞的年代,網上一些人的化妝技術,真的可以做到以假亂真,可是無論他們怎么妝扮,我只看到了兩個字,失真!”
造型師聞言點了點頭,的確如徐刻所說,為此他也頗感無奈,東亞邪技,丑的可以畫成美的。
以至于現在很多女人都跟風模仿,一個個單純的男人,就被虛假的表象所迷惑。
自以為找到了一個迷人漂亮的女孩,可是卻迷失在女人那神乎其技的虛假當中。
思及此處,他忽的想起一個訪談節目的問題,男人在女人做了什么事的時候就會對自己的女人死心。
一幫女人回答千奇百怪,更甚者討論到人性深層次的地步。
可在他想來,沒那么復雜,因為他的答案很簡單,論一個男人什么時候會對一個女孩死心,在你們女人卸妝的時候,你的男人就已心死!
而徐刻的要求,在他看來看似簡單,卻是十分棘手,他明白徐刻到底是什么意思,化妝妝容的打扮,其實就是在人的臉上作畫,徐刻的要求就是讓他,在人臉上,擯棄以往用濃重的色彩和復雜的線條繪制出自己的作品。
轉而讓他用簡單的寥寥幾筆,勾勒出徐刻想要的神韻,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點睛之筆。
眉頭一鎖,造型師心中多少有點感覺難辦,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沒有見過真人的原因,不見其人,即便描繪的繪聲繪色,他也只能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思及此處,造型師也不打算隱瞞。
“徐導,我知道你的意思,是用簡單的妝扮,勾勒出你想要的神韻。”
徐刻點頭緊接著問到:“那么你可以做到嗎?”
“理論上可以實現,可是有一點我也不得不告訴徐導,那就是,你得讓我見到出演你畫作上的這人,我要根據他本人的實際情況,才能和我的團隊,制定出與他本人真實狀態相符的方案。”
徐刻點頭,電影是視覺藝術,而演員是電影的中心,尤其是他的這部電影,飾演角色的演員,其在劇中的個人形象,那是決定成敗的關鍵,容不得他馬虎。
既然已經決定,今日也是徐刻他和程風約定的日子,想到這里徐刻說到:“那么勞煩你了,這樣吧,下午你有時間嗎,我想帶著我的演員到你的工作室去,也好讓你和你的團隊商議出他的妝容方案。”
“有的!我隨時恭候徐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