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需要確定！”秦川說：“我們只需要說是12月初！”
隆美爾點了點頭表示同意：“12月初，多佛爾。困難的來了……如果這個‘超級間諜’去年12月就已經獲得信息，為什么直到現在才發出警告？”
指揮部里一陣沉默，這的確很難找到一個借口，一個不讓對方懷疑的借口。
過了好一會兒，舒斯特騰的起身，翻了翻文件，然后興奮的說道：“我們很幸運……12月1號恰好有一名代號‘瑪特’的間諜在多佛爾暴露了，他遭到軍情局和英國警察的追捕，然后藏了起來，之后我們一直沒能與他取得聯系。”
“直到現在嗎？”隆美爾說：“現在也沒能聯系上？”
“不，元帥閣下！”舒斯特回答：“幾天前他回來了，知道他是怎么回來的嗎？僅僅只靠一套救生衣和用割草機手工改裝的推進器就從里奇伯勒游了過來！”
這的確有些不可思議，不過英吉利海峽最窄處只有34公里，不過從1875年開始就不斷有人挑戰不借助任何人造物品僅靠游泳的方式橫渡英吉利海峽，而且有許多人成功。
這名間諜有一套救生衣還有推進器，雖然這推進器在半路上因為密閉性不夠好進水失效了，但渡過英吉利海峽并非不可能。
“很好，這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釋了！”隆美爾說：“這名間諜在躲藏在多佛爾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什么，之后一直沒法給我們警告，直到他幾天前逃了回來！”
“是的！”舒斯特回答：“我們用這個試探下‘布魯特斯’！”
秦川沒有說話。
他其實是有苦難言。
這個計劃應該諶稱完美，一個間諜的成功返回，雖然他因為一直在躲藏英國人的追捕沒能得到有價值的情報，但時間上與這個試探計劃如此吻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次試探完全有可能騙倒英國情報局。
但秦川卻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間諜從英國逃回這么大的事，德**情局肯定會向希特勒報告，而向希特勒報告就必定會因為“超級機密”而進入英**情五處的視野，于是他們就會對這件事有一定的了解，包括間諜的行蹤以及他獲得的情報。
不過這也值得一試，說不定這個“布魯特斯”會因為作賊心虛露出破綻了呢？
于是，很快一套試探方案就被設計了出來。
當天晚上，在與“布魯特斯”取得聯系的時候，舒斯特上校就問了一句：“你在12月初是否漏報了些什么？”
“不，沒有！”布魯特斯的電文回答：“不過已經過去幾個月了，說不定我會忘了什么！”
“‘瑪特’回來了！”舒斯特馬上回電：“他告訴我們在多佛爾看到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