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所有人都有被分配工作,鄭殊看了一眼佩希和耶妮可,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兩個人手上各有一條假的太陽之淚。
估計是要留著偷梁換柱用的,但是目前除開自己和樸以外,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所謂的太陽之淚根本不在賭場的三十層,里面存著的只是蒂芙尼的一些錢。
樸之所以找所有人都來,就是為了讓其他的盜賊來轉移注意力,好讓他進行自己的計劃。
當然,譬如陳這些人他們也不是完全相信樸,陳見過衛鴻知道他的可怕,當樸說自己見過衛鴻時,陳已經不信任他,這一次他想做的只有拿到蒂芙尼的錢然后收拾跑路。
而鄭殊憑借閱劇無數的優勢,他記得這個太陽之淚就在賭場的保安室里,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從保潔開始,這時候自己的原裝中文就能夠派得上用場。
不過他現在要做的是得先拿到太陽之淚的贗品,耶妮可的東西得手不難,不過……鄭殊倒是有另一個戲耍的計劃。
佩希手里的假太陽之淚,鄭殊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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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打探賭場的第一天開始,鄭殊換上了保潔員的服裝,這第一天就仔仔細細的工作,他們要動手也沒有那么快,蒂芙尼到懊門賭場是散心來的,至少停留一周左右的時間,鄭殊完全有足夠的時間來跟保安室里的家伙套近乎,大多在賭場工作的人,都不太會是本地的,尤其是這種安保工作,很多從另外幾個省份過來,在這里只要有關系,就可以混得一個職位做做。
工資不菲,不過消費也偏高,較為年輕一點的人,倒是不會有老一輩那種看不起人的架子,反而能夠混成一片,鄭殊通過觀察鎖定了一名看著比較年輕,說話也帶著閩地腔調的人,這種人看著豪爽不設防備,在與他錯身而過時竊取了他身上的打火機。
而轉頭鄭殊去往廁所打掃的時候,果然他人來了,這里是唯一可以放松吸煙的地方。
男子打開煙盒,這身上拍來拍去的,“甘霖娘,怎么火機不見了。”
鄭殊從另一間廁所剛走出來,看男子求火機而不得,從自己兜里掏出都快被淘汰的火石鋼輪打火機,打開這種需要轉動輪軸摩擦起火,這種用多了手疼,現在人們更常用的是按壓式的打火機。
“需要么?”
“謝了!”男子看到時大喜過望,拿過來立刻點上香煙,整個人仿佛都舒服多了。
鄭殊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繼續進行打掃,一絲不茍的。
男子邊抽煙,看到鄭殊帶著口罩下,也蠻年輕的怎么就來這個地方干保潔,工資是不少,但沒有前途。
而且過得還不自由!
“你哪的,應該不是懊門本地人吧!”男子閑著也是閑著就與鄭殊攀談了起來。
交流中鄭殊捏造個假的身份與男子聊得還不錯,一段簡短的對話結束后,他換了打火機揮手與鄭殊說再見。
“還是年輕啊~~~任重道遠,這只是剛剛成功,得加快腳步了。”
這邊搭上線,另一邊佩希手里的太陽之淚贗品應該也拿到了吧,鄭殊關注到她有拿一個快遞包裹。
干脆就在今晚動手吧!鄭殊想著離開了廁所,今天他要提前下班了,這里的保潔員都是拿鐘點工資,干多少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