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通,明哲大師這個“廢僧”為什么可以教出這么厲害的弟子,完全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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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殊回到屋塔房,他很確定沒有任何人在路上跟蹤他,回來之后他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并沒有把今天遇上周惠城的事告訴樸志勛。
雖然是贏了,但是鄭殊也怕豬隊友去送,要是直接跟樸志勛說自己能對付周惠城,他怕是恨不得能變出一雙翅膀,直接飛去找樸奉汃。
那要真是如此,鄭殊感覺事情反而會變得麻煩起來,他不是不明白樸志勛多么想見面,但問題是事情有輕重。
最重要的是解決反派BOSS一勞永逸,到那時候他想跟樸奉汃如何修復關系,那是他的事情。
現在出現在樸奉汃的面前就是在橫生枝節,鄭殊不喜歡有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尤其是因為不夠謹慎而造成的。
不過這個事情,鄭殊覺得應該告訴明哲大師,倒不是說炫耀自己打敗周惠城,而是要早一點告知明哲大師,讓他清楚這個家伙卷土重來,早做準備!
鄭殊是威脅了周惠城,可難保這家伙腦子短路,要真的打算極限一換一呢?
他總不可能拿大師還有周惠城那個不負責任的母親的性命開玩笑吧,在他的觀念里,該死的人他不會有婦人之仁,但不該死的人,最好是永遠別卷進這場風波中。
安安穩穩的上完這一周的課程,周惠城的消息他盡管沒有主動打聽,但是金仁郎不是例行搜集著學校里的資訊,給鄭殊的資料里寫著,周惠城直接請假了一整周的課程,說是身體抱恙正在調養,下一周的課程聽說都有可能準備停掉。
可不是么,揍得跟豬頭似的的,前兩天肯定來不了,之后的幾天等表面的傷勢恢復了,其實硬要強撐著來上課也不是不行,他這算是故意示敵以弱?
有樣學樣啊……鄭殊可不覺得周惠城是一個會退縮的家伙,如果一頭豺狼選擇退縮,絕對不是因為懼怕,而是暫時將獠牙利爪收著,等待下一次的雷霆出擊。
如果他打算的是以烏龜精神來忍辱負重讓鄭殊掉以輕心的話那就選錯了方向,他是一只絕不輕視任何敵手的兔子。
世人拿“龜兔賽跑”來大肆贊揚烏龜的精神,這種精神是很好沒有錯,但是安慰的成分居多,在鄭殊眼里看來。
龜兔比賽最根本的原因不是烏龜精神有多么厲害,只是兔子打盹了。
那如果兔子不打盹呢?
一旦占到優勢,就要牢牢的攥住,鄭殊照樣是每天騰出時間修煉拳術,和繼續以炁蘊養墨如意。
雙休日中,鄭殊先給明哲大師打了個電話確定他的位置,明哲大師這幾天是去處理一些事情,現在仍住樸奉汃家里。
鄭殊周六過去正好他那天會回家,就在樸奉汃居住的地方碰面再說。
他沒有打算在樸奉汃的家里聊這個,就怕金賢智在的話,反而讓事情多出一些不該有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