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被送回了家里的姜智允,在只有她一個人存在的房屋中,在警員們認為的嬌弱、精神失常的姜智允,一個人站在后院的落地窗前,她凝視的外面,仿佛不遠處就站著某些不可名狀之物。
“呀,不小心被人發現了~~我明明裝得挺好的為什么,是不是妳暴露了?”
一道聲調略沉的女聲響起,同時又有姜智允那弱不禁風的聲音回答道:“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
“那為什么被那個死警察發現了,為什么?為什么沒有關于找他茬的冤魂……完全無法針對他,年紀那么輕就當了高級警察,難道手底下一個枉死的人都沒有嗎?”
黑暗之中,于無聲處一團團黑色的煞氣涌動著,始終沒有聲音回答她。
“動用妳所有能用的渠道對付他,最好別讓他再插手這件事情了,我的漫畫我的作品都被這個家伙給毀了……”
“我辦不到,他官銜很高,而且這么年輕當上長官背后肯定有勢力,我怎么可能斗得過,要不妳出手?”
“我要是可以出手還用妳說……盡早洗脫嫌疑,請律師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的,老城區里知道事情的人還是太多了,必須燒了~必須!!!”
蹲在了遠處車里用望遠鏡觀察著姜智允的金永秀,只看到這女人神神叨叨的站在后院門口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他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金永秀從車里抽出警用電棍,在蒙住臉以后,拿出自己的手機來發了一條短消息到姜智允的手機上,故弄玄虛的發了一句是她的老朋友,想著一塊見一面。
都凌晨的時間點,誰是自己的老朋友?
姜智允拿起手機,心里雖然提心吊膽,但還是出門去,走到了巷口處,等她往黑暗處探望時,一陣呲啦的刺耳聲音響起時,她都沒能反應過來,就被對方照頭一棒打在了脖子上,電棍上的電力直接將她麻暈了過去。
金永秀此時不慌不忙的在左右觀察了一陣之后,才扛起姜智允的往車上放,他開著車載上姜智允來到了荒郊外一處廢棄牧場里。
等到姜智允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困在了木凳上面,而此時金永秀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惡狠狠的瞪著姜智允說到:“妳這只手什么不好,偏偏要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我的事情不可以被暴露的妳明白嗎?我會丟掉工作,我會沒老婆,我甚至要坐牢,妳個瘋子畫什么不好,畫這些東西做什么!!!”
說到生氣的地方金永秀狠狠的給了姜智允一耳光,仿佛眼前的人是拿他出氣好幾年的李哲基,是與他作對的鄭殊,他痛恨的將情緒發泄在姜智允的身上。
耳光噼里啪啦的亂響,相比于一開始殺死姜智允,金永秀更像是在撒氣,姜智允的嘴角都被抽得流血了。
“我不能沒有工作,沒有老婆孩子,我不能坐牢,請妳去死吧!!!”
說著金永秀從腰間拔出槍來,正待開槍擊斃姜智允時,忽然這廢棄牧場中某些東西開始不規律的移動起來,包括坐在椅子上的姜智允她披頭散發著低著頭一言不發,而從她的背后鉆出來一個滿臉血肉模糊的女孩,她穿著白色洋裙站在那,頃刻間瞬移到了金永秀身后。
他扣下扳機準備射死這個女孩時,金永秀配備的手槍里沒有子彈……
一顆子彈都沒有,他嚇得抄起手里的槍當工具使拼命的打向這小女孩的魂體,可惜他是碰不到的,但現在尷尬的是小女孩雖然怨念深,但是她畢竟心智不全,厭惡這個見死不救的警察沒錯,但她并沒有能力直接弄死金永秀。
尤其是對方配槍竟然沒有子彈。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際,一直被忽略的姜智允發出陰沉的聲音道:“解開我的繩子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