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醫院包扎一下,醫療費到時候找財務報銷,就說是我吩咐的。”
“謝謝社長”
侍者離去以后,這位酒吧老板整了整內襯的黑色羅馬領,徑直往那間包廂走進去。
正在里面嗑藥玩嗨的公子哥看到來人,聲音逐漸拔升:“是你邀請我們來玩的,這么晚才來,是不是太不給我們面子了……知信!”
知信也就是這位酒吧老板,原本陰鷙的臉孔扯出一絲抱歉的笑容:“我的,這波是我的不是,一瓶威士忌作為賠罪可以嗎?”
“嗚~有種,吹了它!”旁邊的公子哥們開始鼓動,知信也不含糊,拿起一整瓶未開封的威士忌酒打開蓋后,46度的一整瓶威士忌喝得一滴不剩。
知信的臉上也沒見起紅,幾個公子哥的興致也到了就不多提什么。
“說吧,找我們干什么。”
玩也玩了,鬧也鬧了,即便背景是在首爾叱咤風云的家族,他們也不是各個都腦殘。
有的人隨意羞辱沒什么事,有的人一旦惹了,代價太大很麻煩!
“小事一件,各位家里或多或少應該也有專門服務的修行界的一些高人,我就想打聽一件事……”知信用紙巾抹去嘴角殘留的酒漬,從左兜里掏出了手機,隨后一鍵發送出去,每個人都收到了一張圖。
“什么鬼畫符……你就是要找這東西?”
“不錯,做生意的總會遇到一些麻煩事,我想知道會畫這種符的高人在哪,以后說不定用得上!”
有幾個人完全不認識,另外幾個看得似懂非懂。
當中穿著白色奢服,頭發抹了啫喱水做一個中分發型的男子指出說:“看著有點像我這個護身符,我媽讓我戴著的有一段時間,你看看是不是?”
說著男子扯下衣服里的紅繩子隨手將護身符丟給了知信,打開這布囊,里面的一張符,知信此時裝作酒勁上頭后退了兩步,靠在身后一個女生身上,“幫我拆開看看!”
包廂里男生又開始起哄,原以為知信還真的海量,原來還是會醉的。
拆開來后,那張符打開,知信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那張符咒……
這位便是隱藏在半島的黑色主教,梵帝岡這一次興師動眾的最大目標,如今是一個混跡于上流階層的年輕男人。
符咒是對應上了,但是知信總感覺哪里差了點。
“這張符你戴多久了?”
“忘了,小半年應該有,一個很有名的道士寫的,那段時間我去飆車遇到不太對勁的事情,這不就留在身邊了,你要找的話,我記得有名片……找找”
男子從錢包里掏出來找了許久,在最里層找到的一張名片,抽出來遞給知信。
名片上的正面簡潔的留了兩個大字!
“風——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