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撇嘴,嘆了口氣道:“那個風檀道長是受一個系著羅馬領的高高瘦瘦的男人的委托去的,具體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他來了以后就上樓跟風檀道長談話,再然后隔天道長自己不聲不響的離開,誰也聯系不上他。”
“能不能形容一下他大概的相貌樣子,或者你有沒有看出什么來?”樸榮厚的追問讓少年很疑惑,你是格斗運動員又不是偵探或者警察問這些做什么?
可是看著樸榮厚這高大魁梧的體格,而且看剛才業主那樣子,估計是很厲害的格斗運動員,他也不想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著應該不到三十歲吧,很年輕很高,開著一輛跑車……”少年把能說的都說了,沒有遺漏掉任何的細節,業主看樸榮厚好像急著找這個人,作為粉絲提供給自己的偶像一點幫助也合情合理,他找了附近的攝像頭,這塊都是他的地方,能不能調查監控錄像他說了算。
查找之下,找到是找到了,但這攝像頭架設的位置有點奇葩,至多就看到了跑車的前頭,連知信下車的影像都沒有拍到。
白忙活了一個下午,基本上都是樸榮厚在處理事情,而鄭殊一下午心不在焉的。
到了晚上住進酒店后,鄭殊自己選擇另一間房屋,還不是鄭殊自己挑的,他跟樸榮厚住的地方還分得挺開,大概是長廊的前端與末尾的距離。
吃完晚飯以后,鄭殊托詞自己累了回房休息,等稍微晚一些,他已經偷偷從酒店后門出去,搭了計程車直奔今天在手機上找到的酒吧地址。
知道了知信的名字還有他酒吧老板的身份作掩護,多搜索一下資料,找到酒吧地址之后,他倒不是直奔酒吧內部去,他這個年紀也進不去酒吧,仍未成年。
他主要是去觀察敵情的,這個年紀進去也容易打草驚蛇引起安保人員注意。
找到地方他順著轉了一圈繞到地下室去,從地下室乘坐電梯到上邊的酒吧的樓層,在這里縱欲狂歡的男男女女有不少,鄭殊在酒吧的邊緣徘徊,回廊里饒了一大圈觀察地形,知信的黑暗祭臺設置的地方并不在這種明顯的地方。
現在的他需要更多的眼線來幫他確定位置!
鄭殊離開酒吧的樓層到商場營業的樓層里,物色一些大概率是要到酒吧的年輕男女,取出紙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貼在一個的女生的包包下方,她提包包的握姿是手臂垂下的,這樣一來也能避免太過于顯眼。
紙人上附著鄭殊的術法,遠程就可以讓【心覺】的感知力擴散開來,先進酒吧里面展開搜尋,酒吧這地方形形色色,什么樣的人都有,鄭殊盡量避開那些有修行的人,大致將酒吧前臺打探個大概。
可惜這女生把包固定放在一個地方就很久沒有再移動過,估計是到舞池跳舞去了。
就在他以為這次的探索暫時到此為止,一個他在回廊見過的酒吧侍者,連手上的端的托盤都沒卸下來,就急匆匆的來到這層樓,去商場里面買了一包“安全用品”,鄭殊腦筋轉得飛快,迅速出擊假裝不小心與對方撞到,其實順勢將紙人貼在托盤的底下。
“抱歉”
鄭殊立刻道歉,侍者雖然很生氣,但也不能在這里發作,他還有急事就不多計較了,急急忙忙的跑到電梯口準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