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殊回到東京,照常的做好自己作為參觀學生的本職,跟著導師的隊伍到東京各大有名的學院參觀,而最后的重頭戲,是此次安排的東京大學。
他們參觀的時間是兩個小時,在不打擾到學院內正常的教學活動下,親自逛了一遍學院的各個地方,每到一處還有講解,有時候還冷不防的問了一些比較冷門的問題,就仿佛是故意要考究他們一樣。
只有在其他人答不出來時,鄭殊才會做出回答,當然如果其他人答錯那也沒事,答錯也好~~最起碼不是連回答都沒有。
不過在幾個人答錯以后都不敢再繼續發表意見,只剩下鄭殊來回答,這邊東大的負責人員發現好像自己無論從哪個方面詢問,對方都可以答得又快又準確。
本來之前他對于學校那邊安排的參觀頗有微詞來著,畢竟東大也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學校,浪費這兩個小時的教學時間,就是帶一些人過來參觀。
所以在詢問的問題上刻意刁難,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做法貌似有些“低幼”了。
“這位同學你是姓鄭的對吧?”東大的這位負責人說的是英語,鄭殊點了點頭后,負責人在翻開手里的資料后,饒有興趣的問到:“以你在高校里的成績,完全可以提前申請畢業,你卻留在學校里讀了三年,是沒有選擇好科目方向么?”
“之前沒有,現在已經選好了。”鄭殊想報考的就是口腔醫學專業,在負責人旁敲側擊下,他也直說之后,對方詫異道:“你在其他文課上應該是學得很深了,為什么想到轉到醫科里,而且還是口腔醫科。”
霓虹的牙醫是很賺錢的行業是沒錯,但是投入高,而且大部分也已經是被財團掌握的醫療產業,如果說是半島的話倒是有利可圖,但他覺得還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只是覺得挺有趣的,我想沒有人會拒絕輕松工作吧!”
也不是說當牙醫就很輕松,問題是在于鄭殊只是把它當成興趣,而并非自己的職業。
負責人臉上閃過一絲明悟,他此時話語里略帶引誘的說:“那你應該填報的志愿應該來東大,在這里醫學科尤其是口腔方面,對比于首爾大更有優勢,據我所知的話首爾大開設的醫學科里對于口腔方面并沒有什么厲害的課題成果!”
“抱歉,我不會日文,也沒有想過要渡洋到霓虹進行學習,我只是隨便混一混!”鄭殊婉拒了對方的暗中邀請。
這位負責人的臉上并沒有生氣,他還是堅持道:“如果你想學牙科,學到真正的,我覺得最后你還是會來東大。”
不急于這一時的,負責人與他交談完,最后領著他們去最后一處,東大的圖書館。
語言什么的確實是搪塞之詞,更何況鄭殊如果愿意學,也不會是難事,但最主要的是他想留待在半島,如果到東大留學的話,那……
想到這里,鄭殊自己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在“恐懼”,就像是你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在除了家之外的新地方開始生活,一開始會有思念,同時也會對陌生的環境產生恐懼,從而開始抗拒嘗試新事物。
鄭殊心里不愿意到東大來,一方面可能是因為擔心叡仁,但實際上對方并不是非常需要自己時時刻刻的保護,而且即便到霓虹來,也不是就不回去了,到了大學在經過一兩年的學習后,越到后面自己支配的時間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