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開口,掌心星空九顆星辰亮起,驀然轉動,排列成了一種詭異的陣盤形狀,最后連成了一線。
羸盈氏的先天八極星卦,是偷師于先天八卦這一無上秘術,經歷代代族人不斷的衍變而來。
不過隨著定星天陣的墜毀,先天八極星掛已經敗落下來,歷代族人無法修復三重十八星,只能在敗落中懊悔。
雖說星陣被毀,但推衍自己族人的蹤跡還是可以的。
噗~
伴隨著一聲傾向,九星一線的局面潰散,星光迸發,巫符散亂。
看到這一幕老者露出了疑惑,他不信邪,重新運轉起星陣,接連三次都衍化不出方位在哪里。
出現這種情況,不外乎所推演之地處于神秘寶物鎮壓之下,要么就是處于虛無之外不斷運動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無法留下準確的點位。
很快,老者收斂了神異手段,嘴角微動,聲音橫穿了山野,數里之外的一座洞府內盤坐的一位中年人從沉寂中醒來,同樣微微蹙眉,緊接著消失在了洞府中。
……
邊荒,古地,群山萬壑之間的一座不知名、不知何方位的小山上空,虛空壁障碎裂,陰九燭的身影從洞虛世界中踏出,然后沒過幾息時間,身影又竄進了洞虛世界內。
咔嚓!
十萬里外,虛空碎裂,陰九燭從洞虛世界蹦了出來,隨手摘了幾顆黑不溜秋表面有毒氣繚繞的果子塞進嘴里,然后又進入了洞虛世界。
族主吩咐師尊,師尊吩咐他,帶著幾個洞天巫寶在蠻荒古地和邊荒西部交界地帶,胡亂出溜就行,需要不定時進入洞虛世界,然后再跑出來再跑進去。
雖然不知道為啥要這樣,但師尊之之命不可違。(螺:族長之命不可違。)
陰九燭身上的洞天巫寶中,有被弄昏頭過去的羸盈絕,剩下的就是血靈罪族的族人,反正一個是藏,一群也是藏。
既然是古氏族,哪怕是在沒落,夏拓覺得自己也不能掉以輕心,誰知道有沒有什么血脈之力加持,什么秘術傳承。
所以羸盈絕的身上接了四條命運線,三條蟲子的一條毒蝎的,然后讓陰九燭帶著不斷的在洞虛和現實荒土世界亂竄,一刻也不停,要是這樣還能被找到,算羸盈氏厲害。
大夏沒有秘術,只能用來點運動戰法。
對于敵人,夏某人向來從不輕視,畢竟小命就這么一條,茍一茍,活的久,這是至理名言。
比如此刻,他正準備想辦法報復鵲靈氏。
不給鵲靈氏一點顏色看看,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荒土險惡。
天爐山上,夏拓面前有兩件東西,一塊是陸吾牢牌,一塊是奴隸殿運送奴隸的奴隸界,先前他從狐靈手中接過虎賁牢牌的時候,發現牢牌的形狀相同。
這是巧合,還是其他?
嗚嗚趴在肩頭,小眼睛深處隱藏著黠笑,靜靜的看著夏拓。
夏拓將陸吾牢牌抓了起來,在手中打量著,他想要破解這塊牌子的秘密,為護牢一族的說法增加點說服力和依仗。
可惜這塊牢牌他費盡了力氣,火燒、油炸、血祭、雷劈、元神烙印等等,卻是一無所獲。
到底怎么破解。
一時間,從沉思中轉醒的夏拓,伸出手將嗚嗚從肩頭拎了起來,放在眼前一尺,說道:“說吧,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有。”嗚嗚點了點頭,眼中的黠笑徹底的綻放,傲嬌的說道:“本嗚就是不說,氣死你丫的,本嗚是句芒,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圖騰,本嗚也是有面子的圖騰。”
“我知道了,用氣運對不對。”
聞聲,嗚嗚頓時繃住了嘴,猛搖頭。
“不是!”
夏拓眼中閃過一抹了然,沉吟道:“原來是是用氣運之力,也對這么多方法都試了,唯獨忘了試試氣運紫氣。”
接著他隨手朝著上空一抓,一縷紫氣被抓到了手中沒入陸吾牢牌中,然而紫氣沒入牢牌后,卻沒有絲毫的波動產生,宛若石沉大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