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嗚在這。”嗚嗚在一邊飄著,擠著眼,一邊喊著道:“在這。”
夏拓不信邪的又抓了一縷紫氣送入了陸吾牢牌中,還是如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回應。
“這是怎么回事?”將嗚嗚臨到眼前,夏拓出聲問道:“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叫我嗚嗚大人。”
“嗚嗚大人。”
聞聲,嗚嗚的小眼睛瞪得滾圓,看著夏拓,沮喪道:“我忘了,你是最不要臉的那個了,天可憐見,偉大的嗚嗚竟然跟一個不要臉的人締結了永恒契約。”
說了兩句之后,嗚嗚小眼睛提溜轉了轉,賤兮兮的說道:“來,給嗚大爺再叫一聲聽聽。”
“嗚大爺,嗚祖宗。”
“敷衍。”嗚嗚哼了哼,接著說道:“一點都不真誠,你果然一點臉皮都沒有。”
“我要臉做什么,快說。”拎著嗚嗚晃了兩下,夏拓將陸吾牢牌放在了嗚嗚的面前。
“人族第一座神牢是德明帝皋陶所建,那個時候人族還沒有形成完整的族運紫氣,那個時候人族的修行,除了為武道、巫道之外,還會修氣運金身,顯化氣運神花氣象。”
“人族先賢篳路藍縷,救萬民于水深火熱中,掌教化傳道受業,自然被萬民所敬仰和感激,有氣運加身。
而人族先賢便用這種氣運來修行金身,讓氣運從虛幻蛻變到真實,修煉到了極高層次,百害不侵、傷之便會受到詛咒和厄運。”
“這不就是功德嗎?”聞聲,夏拓一怔,有些回味過來。
“阿拓你想想人族為何會出現牢獄,該關進牢獄的家伙都是什么樣的。
在人族最開始的時代,被關進囚牢中的都是人族的敵人,和人族內部自身犯下滔天殺戮的罪人。
關押這樣的人自然會得到人族氣運的反饋,降下氣運,對,也就是你口中的功德之力,還別說你這個詞用在這里還挺合適。”
這一刻,夏拓看著嗚嗚,開口說道:“你說這么多,是不是就是想要告訴我,如今氣運之力和人族初始時代不一樣了,所以激發不了這塊牢令。”
“非也。”
嗚嗚搖頭,表現出了小傲嬌神色,說道:“你不看看本嗚是誰,也要認清楚自己,氣運雖說在變化,但萬變不離其宗。
只不過人族內斗興起,少有人在為了人族披荊斬棘浴血而戰、傳道受業,所以這種修行氣運的法門就逐漸的遺失。
畢竟不為人族為戰,就匯聚不了氣運,自然無法修行氣運金身。
你雖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滅族、殺人、搶劫、敲悶棍等等,但這些年救活的人族血裔更多,功大于過,身上是有氣運加身的,只不過沒有顯化而已。
據本嗚推衍,只要你能夠初步凝聚氣運金身,就能夠掌控這面令牌。”
說著,嗚嗚一下子靠近夏拓的面前,神秘兮兮的說道:“按照我記憶中的傳承,一旦凝聚氣運金身,好處多多的喲。
人族當年的那些‘先圣’、‘帝’等大賢,任何一位都衍聚了氣運金身。
氣運金身雖說很多時候只能用來護體,但你想想你這么怕死,這么金燦燦的護身符,你不心動嗎?”
沒錯,夏拓心動了。
這玩意不是給他量身打造的么。
“快說我身上有多少氣運。”
“怎樣才能凝聚氣運金身。”
“這樣的好事,你怎么不早點說。”
“你也沒早點問啊,再說了你就算是早點問也白搭,以前沒想起來。”嗚嗚哼道,接著說道:“我看看你身上的氣運之力。”
“這怎么看?”夏拓露出疑惑。
緊隨著夏拓精神世界中泛起了漣漪,嗚嗚的聲音傳了進來,他接著閉上了雙眼,心神沉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