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然將書翻了一頁后,發現竟然是結尾了,這本書居然拋了這么一個問題出來后,沒給答案!
不死心的又將書來回的翻了兩遍,確定就只寫了這么多后氣急敗壞的掄起手臂,眼看著就要做出失禮之舉,好在理智回歸,又無聲無息的放下手,郁悶的哼了一聲。
一旁戒律堂的人這才收回目光。
“我倒要看看這是誰寫的?”
將書翻回到第一頁,還好有留名,定睛一看,氣的翁然眼睛冒火“戲弄人生!!!”什么玩應!!!
翁然覺得自己真的被戲弄了,虧自己剛才還想的那么認真。
雙臂圈在身前,坐在那不吭聲的生著悶氣,肩膀突然被推了兩下,扭頭看去,正是“睡神”作祟,面對著她詢問的眼神,睡神將身子往前傾了傾,小聲道:“什么書啊,把你看的跟癲癇了似的,一陣一陣的。”
面對睡神的自來熟,翁然直接將書扔了過去,睡神接住一看:“嗨~這本啊,這本書是我......是我看過的!你剛才那是什么眼神!也太嚇人了!”
翁然冷哼一聲,他要敢說這是他寫的,自己說不準真得揍他一頓。
“就這本書,你至于看的苦大仇深的嘛,多簡單的事。”睡神晃悠著手中書,很是不屑。
“你會怎么做?”翁然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恥下問。
“簡單。”睡神將書扔到桌子上,伸出左手來:“假如我要以我左手布陣。”
翁然向他又肉又小的左手看去,對方發出直擊靈魂的一問:“誰說只可以布置一個陣法。”右手在手背上來回比劃著:“我先布置一個防御陣法,在其上疊加,或者是其內含一個傷敵陣法,這個陣法就是防御陣法的陣眼,也就是說敵人觸動傷敵陣法的一瞬間,就相當于往防御陣法里捅進了一根鑰匙,這你懂了吧。”
睡神得意的向后仰去,翁然心想自己有時候真是死腦筋不轉彎。
“多謝指教。”
“助人為樂,日行一善,積公德的事,不必客氣。”
翁然不由得又看了眼這睡神,真是人不可貌相,將桌上的書撿起來:“告辭。”
“有不懂的盡管來問,省著我每日還要找人行善。”
“好。”
翁然將書送回了原處,又在巫蠱之術那里轉了轉,果然是沒有如同她搜刮到的那本巫行天下類似的書本,基本上她手中那本可以算的上是**了,若真有人練,怕是被別人知曉,就會當作邪魔歪道給抹除世間了。
返回第七峰,就見顧輕承正在那擺弄著果子,這才注意到時辰,已是快天黑了。
“你回來了。”
“嗯,師兄明日可否與我去趟三峰。”
“就是這般想拜入三師叔門下?”
翁然抿嘴笑著坐下:“倒也不是,只是心中崇拜之人,很想能夠見一面,若是能夠多有些交流那就更好了。”
顧輕承將果子遞過去:“可我們作為晚輩,直接登門,不太符合禮數。”
“師兄與我以見姬無裳師兄之名入峰,閑聊之際,求請姬無裳師兄為你我二人引見,便不會太過唐突了。”翁然來回轉悠著手中的果子,期待的看著顧輕承。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