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師兄也是臉色一寒,那石可可已是撲了過去,半個身子靠著葛師兄,斜眼瞄著翁然,“是她嗎?”
翁然突然很同情這葛師兄,居然和這么蠢的女人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但是她卻立刻慌張開口,帶著些關心,“這位師姐,怎么了這是,可是天黑路滑,不小心栽進樹叢之中了,我這有傷藥,先將這脖子上的劃傷敷上藥。”
翁然說著,手中已多了一個小藥瓶,快步來到跟前,將藥瓶遞到一臉懵的石可可眼前。
翁然則是歪頭看了看,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來師姐是被蚊子咬的,瞧我這眼睛真是一點都不好用。”說著話,將藥瓶收了起來,“那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這位師兄就勞煩您送這位師姐回去了,師姐看樣子摔的不輕。”
“誰摔”
“翁然師妹放心,我會將這位師妹安全送回去的,畢竟,身為戒律堂的一員,這也算是我的責任。”葛師兄打斷了石可可的話,緊盯著翁然,語氣抑揚頓挫的說道。
“原來師兄是戒律堂的人,戒律堂對武閣奉獻頗多,翁然十分敬畏,尤其是近兩日在萬書閣,常見戒律堂的師兄師姐督促眾人,尤其是記得那禁言二字,更是一向遵從。”
葛師兄笑了笑,“翁然師妹記得就好,告辭。”
“葛師兄慢走,這位師姐您也小心慢走。”還要再說些什么的石可可就被那葛師兄連拉帶拽的扯走了,不過耳朵好使的翁然還是聽見葛師兄慍怒的道:“還不把衣裳穿好!”
翁然吐了口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入了七峰,回到住處,木桌上的果子被蓮花燈照的格外誘人,卻不見顧輕承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落,轉眼向顧輕承的住處看去,不見燈火,不知是睡了,還是人沒在。
但轉念一想,這樣不才是自己想要的嘛。
果子入口,竟有些微的辣味,但并不難吃,瞧著桌上蓮花燈開四朵,自從來到這武閣之后,就好久沒這么悠閑了,內視了下體內靈源,才驚覺吸收靈氣之精純,不由得深吸了口氣,她吸的都是靈氣啊。
第二日一早,桌上已經備好了新的果子,但是依舊不見顧輕承的身影,翁然有些心煩的又去了萬書閣,睡神今日也沒在。
可正看著書,卻覺得有雙眼在盯著自己,抬眼看去,便對上葛師兄那雙鷹眼,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緩步走來,不見外的挨在身邊坐下,拿起翁然攤在桌上的書,翻了兩頁,“師妹,還真是勤奮,這么一大早就來了。”
“原來是昨晚的師兄,那位師姐怎么樣了?”
“別裝了。”葛師兄將書扔下。
翁然茫然,“師兄的意思,我不解。”
“我只要一個保證,你不會說出去的保證。”對方語氣森然,未看翁然,但一根手指卻在書封上死陣的“死”字上繞著圈。。
翁然壓下心中不屑,“師兄今日還坐在這里,便是我最好的保證,我可不想得罪戒律堂的人。”
葛師兄嘴角上挑,手指從書封上向翁然之手滑去,翁然抬手拿起書本,與之錯開,“師兄,不相干的人,便做不相交的事,才是對誰都好。”
葛師兄占便宜不成,悻悻將手收回,“你最好一直這么聰明,別做傻事,我的眼睛會一直盯著你的。”
看著離去的葛師兄,翁然很想說一句,既然怕的跟孫子似得,就別做那齷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