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聲響起,葛邦忠被無形攻擊擊中,整個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卻是再不敢言語。
“男女之情,本是常事。”
這位堂主如此說話明顯是要相幫他的外甥了,腦袋低垂的葛邦忠聞言,嘴角溢出一絲得意的笑,身邊石可可的身體也不再抖若篩糠。
“是為常事,但需注重場合,武閣乃名門圣地,豈容如此穢行玷污。”顧輕承侃侃而談,絲毫不懼對方的身份,只咬死這件事情,配合著錄靈珠里的畫面,的確是不堪的讓武閣眾弟子感到羞恥,各個眼中冒火,這是群憤!
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兵器冢的前方!
就相當于在眾神兵的墳頭前赤膊大戰啊!簡直是對神兵的侮辱!
堂主遲遲沒再發言,葛邦忠嘴邊笑意漸寒,石可可瞳孔詭光閃爍,忽的悲憤大喊出聲,“弟子冤枉!弟子是被強迫的啊!”
這一聲撕心怒吼,局面瞬間變化,葛邦忠不可思議的僵硬抬頭,看向石可可,對方臉上淚如雨下,模樣楚楚,眼中是羞憤是痛苦是怒不可遏的絕望!
橫眉冷冷指向葛邦忠,“堂主明察,是他強迫弟子,想弟子好好的一個女兒家,怎么會做出如此不要臉的行徑,更何況弟子已入武閣,未來天地廣闊,怎至于如此糟踐自己!”
石可可瞧著葛邦忠,可以說是目眥欲裂,幾乎眼泣血淚!
門口瞧熱鬧的眾弟子,有一些忍不住驚呼出聲,有些則按捺著自己想要為這出好戲鼓掌喝彩的雙手。
翁然也很是意外的看著石可可,本以為這是個蠢女人,沒想到,居然會用出這破釜沉舟的一招,倒是自己小瞧她了。
方反應過來的葛邦忠鷹眼幾乎吊上頭頂,“你個賤人!你胡說什么!”
說話間已是起身,左手大張向著石可可拍了過去。
鼓聲再響伴隨著一聲痛呼,葛邦忠踉蹌退后,腳步之前鮮血淋淋,五根斷指齊齊落在石可可身邊,濺她身上落紅無數,一張臉驚的是呆若木雞,半天沒有動靜,隨著眼皮一眨,睫毛上的血珠掉落,這才恢復神色,一副豁了出去的樣子,顫顫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沒有胡說!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想殺人滅口!哈哈~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石可可仰頭大笑,笑聲悲涼,人染瘋狂,“我一個弱女子孤身進入武閣,你仗著修為高于我,仗著是戒律堂堂主的外甥,對我軟硬兼施,連哄帶騙,最后更是用強,如此不算,你還喪心病狂的折磨我!”
她字字悲訴,聲聲哽咽,更是一把扯下身上衣裳,只余一嫩粉褻衣在身,但暴露在人前的不是不可方物的曼妙,而是青紫交疊的可怖傷痕!
她已是不管不顧,轉身面向門口的眾弟子,“這就是我所遭受的!這就是我在武閣所遭受到的!”
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她大喊著,而后如斷線的風箏般跌落在地,埋頭于膝,痛哭出聲,只有那小小身軀不住顫抖。
葛邦忠的臉上已經掛不住任何神情,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腳下血水已是一片,五指齊斷,卻是連痛都感應不到,腦海中還上演著昨夜的一幕幕。
“師兄~這一下你力道再重些,打在身上才趣味~”
自己就如同著了魔一般,手越下越重,但那人卻是越重越快樂。
可轉眼,這就成了自己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