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面夸獎的翁然,有些不好意思,拱了拱拳,“過獎,過獎。”
錢多多已是舉起那大海碗,翁然,石可可,晨月三人心底一驚,只有徒留影眼睛冒光。
“當然,我也很想和你們成為朋友,至于能不能成,咱以后的日子慢慢處,這一碗我先干為敬,以示誠意!”別看她人長的嬌小可愛,這做派可是豪氣干云。
頭一仰,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翁然幾人聽著那咕咚咕咚的聲音,都打怵。
徒留影大笑了兩聲,“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第五峰徒留影!”
她這一提,眾人才反應過來,瞧著她二人,一飲而盡的錢多多放下酒碗,擦了擦嘴角,“我知道你,你是師父新收的徒弟,算起來啊,你還要叫我一聲師姐。”
團團小臉,笑的賊嘻嘻的。
“錢師姐。”出乎眾人意料的,徒留影居然真的規規矩矩的叫了一聲師姐。
錢多多自己也沒想到,但是聽到這一聲師姐,只覺得輕飄飄的,不應該啊,只喝了一碗,不至于喝醉啊~這心情美妙,值得再喝一碗。
于是,又把大海碗滿了上。
翁然瞧得眼睛都直了。
錢多多已是沖著徒留影舉起酒碗,“你我師姐妹第一次認識,當浮一大白。”
“當浮。”
酒碗一撞,俗事全忘。
喝干飲凈的徒留影瞧著翁然幾人,“你們幾個是來看熱鬧的嘛~”
“我......”
翁然很為難的開口,徒留影這才想起這還有個一杯倒,且是個酒品急差的一杯倒,不好意思的對著翁然笑了笑。
“干!”
那邊晨月鼓足了勇氣,纖手照著桌面一拍,起身便喝,一碗酒下肚,燒的晨月小臉通紅,眼神都迷離了,一邊傻笑著一邊把碗放了下去,舔著嘴上的酒水,“這、嗝~這酒不錯~”
徒留影幾人對視一眼,得,這是多了一位。
但比翁然強太多,晨月至少還算是清醒的,就是話多了起來,原本有這么多不熟悉的人在,她話是很少的,可此時翹著小二郎腿,一副大爺的樣子,和錢多多嘮了起來。
錢多多指向石可可幾人,“你們幾個,怎么還不喝?”
“我......”
翁然再次開口。
“我喝!”
翁然再次被打斷。
石可可咕咚咕咚,重重將空了的酒碗一落,就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旁邊的晨月笑嘻嘻的指著她,“完蛋~咱們接著喝。”
錢多多已是看向了翁然和顧輕承。
“我......”
翁然第三次開口。
“我替翁然喝,她傷剛痊愈,不宜飲酒。”
翁然第三次被打斷。
拳頭捏的嘎嘣直響,但又不能發作,畢竟人家可是要替自己喝酒的。
就見顧輕承左一碗,右一碗,翁然看的直咧嘴,皺眉。
顧輕承將碗往下扣了下,“喝完了。”